“我就在這裡收拾她,你在旁看著尺度,可以安心放手了嗎?”
在他寵溺的目光下,高田雪乃害羞得放開手。
義銀卻是望著她的另一隻手,即便昏迷過去,她都沒有鬆開那把刀。
“你好好躺著,這把刀我幫你放在一旁刀架上。”
雪乃乖乖鬆手,義銀抄起刀,順手放上一旁的刀架,又忍不住看了幾眼,這刀不似凡品。
見義銀看刀,雪乃喃喃說道。
“將軍讓我離開,走之前給了我這把刀,讓我好好保護你,不要步入她的後塵。”
義銀心頭一酸。
足利義輝你這個傻瓜,我到底有什麼值得你痴迷的地方?你都要死了,還掛念著我算什麼意思?你的這份情意,我沒法還呀。
義銀沉默半晌,說道。
“你是小傻瓜,她是大傻瓜。這把刀,叫什麼?”
“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是嗎?那你以後就留在我身邊,用這把刀保護我吧。”
義銀望著刀架上的三日月宗近,回想起與足利義輝的每一次見面,貌似兩個人每次都能吵起來。
他啞然失笑。
足利義輝,你就是太倔太驕傲。我絕不會像你這樣被人陰死的,你放心,我會長命百歲的。
因為我,比你無恥。
房間裡忽然安靜下來,雪乃呆呆躺在床鋪上望著義銀。義銀凝視刀架上的三日月宗近,沉默不語。
———
不久,寧靜被屋外的一陣腳步聲打破,敲門聲再次想起。
“什麼事?”
“臣下,斯波町奉行高田陽乃,請求覲見。”
“給我滾進來!”
蒲生氏鄉拉開門,微微鞠躬。高田陽乃看見躺著的雪乃,愣了半晌,然後步入房間,跪下對著義銀行禮。
在陽乃進入房間後,蒲生氏鄉默默拉上門,將房間留給三人。
義銀看都不看陽乃,對被窩裡的雪乃柔聲道。
“感覺怎麼樣?還渴嗎?”
雪乃乖巧得搖搖頭,兩人之間的氣氛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