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東,武家們貪的是義銀的北陸道商利。商利再厚,也禁不住這些人貪心不足蛇吞象,始終不夠分。
在近幾,明智光秀巧妙得給武家們畫餅。義銀什麼都不需要付出,只要偶爾給吉爾透透氣,就有舔狗主動上前,幫他解決麻煩。
明智光秀唯一需要顧慮的,就是主君身為男人的廉恥心。可巧了,斯波義銀真沒有這個東西。
於是兩人雙賤合璧,在近幾大殺四方,佔盡了便宜。
如今,斯波義銀獨自帶著吉爾來到關東,卻少了能夠充分利用吉爾的人,頓時四處碰壁。
他傻兮兮玩起權術,有模有樣擺起了御臺所的架子。可仔細一算,好處都是別人的,自己除了面子什麼都沒掙回來!
大藏長安說得好,法勢術也。
義銀需要建立一套自己的遊戲規則,利用其中有利於自己的遊戲規則,才好玩弄權術,才不會跟在武家們的p股後面亂轉。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下定決心,要用好自己最大的優勢。
他想講道理,別人不講。他想保有底線,別人沒有底線。結果都是他吃虧。
既然如此,那只有利用好別人沒有的東西,才能佔據優勢。
義銀微微一笑,沉下心睡覺。
———
翌日,義銀離開御館,向東而去。
距離他召開關東斯波眾評議還有九天,他必須在評議之前先抓緊兩個人的心,佔據先手。
櫪尾城內,島勝猛接到主君前來的訊息。驚喜之餘,趕緊出城將斯波義銀迎入天守閣。
君臣兩人對坐,義銀摒棄左右,室內只剩下孤男寡女。
島勝猛見到這似曾相識的局面,心中一蕩。面上卻是裝得正經,鞠躬問道。
“御臺所,不是說幾日後在御館評議諸事嗎?您突然造訪,是有什麼急事?”
義銀不說話,眼圈卻是漸漸紅了起來。島勝猛看著不對勁,一時心慌意亂。
怎麼回事?主君今天不是來啪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