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要一口口吃,先治理好新川郡吧。”
斯波義銀指責神保長職貪婪,拿了新川郡還不滿足。要是強行佔據越中一向宗的寺領,惹惱了顯如上人,後果難料。
神保長職鞠躬道。
“御臺所,您說得有理。可是就算我願意和睦,越中一向宗也不會守規矩。
這些年來,安養寺領一直在山田川下游擴張,已經蠶食了射水郡不少土地。
新川郡這邊,一向宗的寺院也是星星點點,漸漸起了燎原之火。
這些新建的寺院蠻橫無理,藉口不輸不入特權,肆意佔據土地卻不受武家法度管制,更不肯承認兵糧役。
這次有您做主,有上杉殿下的大軍協助,總算是把這些賊尼的氣焰打下去,拆毀了那些違建寺院。
您慈悲為懷放過她們,可她們卻未必領情。等緩過氣來故態復萌,再次蠶食土地又該如何是好?”
神保長職所言不虛,各地的一向宗就是這麼擴張的。先傳教,再建立寺院,然後以寺院組織各村信徒為講,逐步擴張寺領。
一向宗寺院有兵有糧有信徒,地方武家要是武力壓制不住,遲早被鳩佔鵲巢。
打蛇不死,後患無窮。
神保長職希望一棍子打死越中一向宗的想法,可以解釋成恐懼,而不是出於貪婪。
這也引發下首武家們的共鳴,一向一揆踐踏武家法度,武家何必再跟她們客氣?
義銀看了神保長職一眼,知道這是她找好的藉口,果斷說道。
“越中一向宗會安分一陣子,顯如上人不會再放縱她們。”
神保長職問道。
“御臺所,顯如上人會約束她們嗎?”
義銀說道。
“石山本願寺投了錢,北陸道商路有顯如上人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