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關東侍所這些人不上臺面,打是能打的,但起不到裝點門楣的用處。
但小笠原長時不一樣,小笠原家支配中信百餘年,敗落不到一代,在關東還是能喊出家名的名門望族。
斯波義銀想用河內源氏嫡流的名頭收攏人心,用關東侍所號召御家人投效,總得養些光鮮亮麗的名片給人看。
小笠原家大小有點名頭,義銀決定收留下來,他說道。
“既然上杉殿下不反對,我就收她入關東侍所坐坐陪席吧。”
上杉輝虎笑道。
“小笠原殿下必然感激涕零,全心全意為您效力。”
義銀白了她一眼,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調笑。
“你來找我,就這件事?”
上杉輝虎見心上人轉移話題,訕訕一笑,說道。
“其實還有一件麻煩事,需要您來決斷。”
義銀見她說得嚴重,皺眉道。
“何事?”
上杉輝虎苦笑道。
“您還記得在當初在櫪尾城平叛,爭論四公六民還是六公四民的賦稅一事嗎?”
義銀點點頭。
“當然記得,當時不是已經達成了協議嗎?
收還是收六公四民,但二公返稅給地方,用於修路,水利等地方建設,反饋潤澤地方。
這二公的損失,由北陸道商利填補。今年北陸道商利豐厚,應該遠遠超過越後兩公的稅利。
怎麼?還有人不滿意?嫌棄商利不夠填窟窿?”
上杉輝虎無奈搖頭,拍手恨恨道。
“這些混賬可比您想得貪婪,她們不但要商利,這二公稅利也要撈進自己的腰包。”
義銀疑惑看著上杉輝虎。
你我都不是善茬,還有人敢這麼囂張?坑我們的錢?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