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壯派不能迴歸揚北眾,她們一旦抱團,必然要求更多的好處,對關東攻略不利。
如今最好的辦法還是保住本莊繁長。她犯了大罪,威望大跌,才是我們控制揚北眾少壯派最好的人選。”
上杉輝虎點點頭。
“您說的有理,但戰場棄主不可不懲,您想怎麼收拾殘局?”
義銀冷冷說道。
“既然她一個人背不動,那麼就讓整個御臺人一齊揹著吧。”
上杉輝虎拍案叫絕。
“秒!”
揚北眾一直想把這鍋丟給本莊繁長一人,那隻要犧牲她,那整個御臺人集團就卸下了責任。
但如果義銀刻意把鍋扣在整個御臺人集團身上,不說名譽受損,這次出戰的恩賞肯定是全部剝奪。
御臺人們戰場廝殺,惡戰流血,結果一無所有,豈不是要恨死本莊繁長。
斯波義銀要她繼續擔當揚北眾少壯派的負責人,還有幾個人願意真心聽她使喚?
一個弱勢有罪的領導者,為了自己的利益,必然要向主君靠攏,來維持自己的權勢。
強勢集團用弱勢領導,有罪之人帶勇猛之師,斯波義銀這是讓本莊繁長與揚北眾都不痛快呀。
上杉輝虎笑道。
“謙信公厲害。”
義銀笑了笑,說道。
“我這次能夠脫險,全賴真田家一女救援。我已恩賞其千石知行,將她扶了起來。
說來有趣,她剛才安堵千石,便有望月家,根津家姬武士來投,這會兒家業已有了規模。”
上杉輝虎眯著眼思索。
“真田家?您是準備讓這些滋野氏後裔進入關東侍所?”
義銀笑得有些壞。
“揚北眾能成為御臺人,真田眾也可以成為御臺人,不是嗎?”
上杉輝虎點頭明瞭,原來是摻水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