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義銀髮愣,是他現在牛x慣了,順手就打,忘了對方身份。
他不得不伏地叩首,請罪道。
“罪臣萬死!”
足利義輝摸摸自己的臉,這種感覺還真不好說。
第一次被人打臉,是因為猥褻男人,對方性子出了名的烈。
別看是義銀請罪,其實足利義輝慌亂不在他之下。
她做得太過分了。
義銀剛烈,天下皆知,真的把他逼急,可怎麼收場。
足利義輝咳嗽一聲,說道。
“你先退下吧。”
義銀低頭嗨了一聲,退出去,頭也不敢抬。
看著一向高傲的他如此狼狽,足利義輝心裡沒有被打臉的惱怒,反而充滿了快意。
摸著被打的臉頰,回憶當時下身的觸感,忍不住嘿嘿出聲。
這就是馴服烈馬的感覺嗎?
她此時心情大好,想起義銀之前的話語,亦是仔細思索起來。
足利幕府自開幕以來,實力一直不足以鎮壓天下,拉一派打一派是足利家一貫的策略。
但義銀說的也對。
以前的足利家實力尚在,對於相持不下的武家來說,足利家支援誰,勝利的天平就會倒向誰。
所以,武家們爭相討好將軍。
現如今,足利家的衰敗,明眼人都看得清楚,再這般玩平衡手,真是有玩火的嫌疑。
那麼,又該如何呢?足利義輝陷入沉思。
義銀氣急敗壞向外走,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從來只有他演戲逗女人,這次被女人給壓瓷實了。
更尷尬的是,他還打了將軍一個耳光,坐實了他惱羞成怒的狀況。
怎麼會失手打將軍的臉呢?還好足利義輝沒有計較。
仔細想來,明明是我被她襲擊,還得慶幸她不計較,真是混蛋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