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嫁人而已,也許這就是命吧,這代價我願意付的。”
上杉輝虎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一邊說不,一邊搖著頭,淚珠如斷線的珍珠,滴滴滾落。
“傻瓜,不需要的,真的不需要為我做到這份上。”
義銀把撫摸她面頰的手,搭在她抓住自己手腕的手背上,堅毅道。
“神保長職是退走了,但危險還未解除,沒有和她達成協議前,你都算不上安全。
我們現在雖然人數多了一些,但也與椎名家反目,人困馬乏,被鎖在神保家領地進退兩難。
望眼四周都沒有補給的地方,必然會被活活困死在這越中之地。
即便能打劫村落補充糧草,但也得不到武器裝備的補充,反而引來更多的仇恨。
為今之計,只有讓我拿起御劍,以足利將軍御臺所的身份,為你和神保長職的聯盟作保。
請她提供軍需補給,並助我們前往越後。”
上杉輝虎心中悔恨,她不是蠢人,自然知道這是當前最好的對策。
可代價卻是看著心愛的人投向她人的懷抱,其中滋味令她幾欲發狂。
都怪自己年少輕狂,仗著天賦異稟,戰陣之道無有敗績,肆意妄為,做事不顧後果,這才有此一劫。
年少不知愁滋味,如今卻要心上人代為受過,換取她的平安。
她連連搖頭,喃喃自語道。
“會有辦法的,肯定會有其他辦法的。”
義銀看著她,面容柔情似水。
“要不是我逼著你來神保家領地,也許你早已衝破椎名家的封鎖,返回了越後國。
這是我的過失,我有責任送你平安歸國。
我斯波義銀自出道以來從未拋棄戰友,我的責任我自己背。”
他一副大義凜然,義薄雲天的模樣,將自己的義理形象牢牢站住。
上杉輝虎苦笑道。
“突破椎名家的封鎖那是十死無生,我怎麼會怪你呢。
你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背,真是傻透了。”
義銀可不管她怎麼說,反正責任是我的,我就是要拿起御劍,負起責任。
誰不讓我負責,我和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