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咬牙切齒,說道。
“上衫殿下,我知道你歸心似箭,但情況不明。
可否讓我做些佈置,然後。。我隨你殺回越後去!”
上杉輝虎先是一愣,然後嫣然一笑,柔聲道。
“好,我聽你的。”
義銀點點頭,下令道。
“蒲生氏鄉,你快馬加鞭趕回越前,去敦賀城求見宗滴公。
請她加急送信去京都,告知明智光秀這裡的情況,讓她想辦法支援我。
告訴宗滴公,請她出手相助,我斯波義銀欠她一份人情。”
蒲生氏鄉嗨了一聲,準備去了。
她年紀尚幼,義銀不忍她參與這次冒險,派她回去也是放她生路,戰陣兇險,她還太小。
來時為了節約馬力,日行不過三五十里。
敦賀城到越中邊境二百五十餘里,全力賓士,快則兩天,慢則三天,蒲生氏鄉就能抵達敦賀郡。
加賀一向宗尚未完成封國,只要帶足了口糧豆料,人吃馬嚼,路上不是問題。
可憐這戰馬,肯定是要跑死了。
敦賀城去京都,下近江走琵琶湖水路,快船朝發夕至,希望明智光秀反應快些。
義銀沒指望後援能在這次突破中用上,只是他有些不祥的預感。
上杉輝虎大大咧咧,做事我行我素,怕是惹了不少隱患。
如今她在國外受阻,這些暗恨會不會爆發出來?他手中需要多些籌碼應對才好。
至於給宗滴公的人情,她就是想要義銀欠她,好照顧她女兒,義銀這次就給足了情分。
朝倉景紀帶義銀一行去一乘谷城見朝倉家督義景,連門都進不去。
朝倉宗滴還沒死呢,朝倉義景就如此對她養女,等她死了,天曉得會是個什麼局面。
她的心思必然起了變化,這也是義銀敢於向她求助的底氣。
義銀出道以來,一口唾沫一個釘,言出必行,信譽卓越,就是為了這種時候用得上啊!
只要朝倉宗滴能策動越前針對一向宗,加賀越中一向宗的注意力就會全部投向越前。
義銀一行人在越中的迴旋餘地就大了,一向宗不全是瘋子,兩面得罪人的事也會猶豫。
東越後,西越前,兩家總得選一家先面對吧?全得罪了,也不合適啊。
如此,義銀一行才好討價還價,只留神保長職這一個敵人對付。
他看向上杉輝虎,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