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此時也是不甘下風,跟著站了起來,說道。
“越後長尾家以下克上,你又如何保證,壓服關東諸雌後,她家不會起了反心?”
義銀也是一窒,的確如此。
照著系統的意思,他得幫上杉輝虎還關東一個清平世界。
狹義上的關東乃是關東十國,不就是讓上杉輝虎在關東平原一家獨大嗎?
不然怎麼壓得住場子,怎麼能算清淨平安呢?
如此,上杉家的確是做大了,一樣會起異心。
義銀咬牙道。
“我自請為使臣,隨她前往關東,監督關東事宜,不讓將軍擔憂成真。”
他這是為了任務昧著良心說話,去了關東,他只會變本加厲幫忙,哪會限制上杉輝虎的攻略。
足利義輝冷冷一笑,果然露出了馬腳吧?
想和她去關東雙宿雙棲,我才不給你機會!
“謙信公辛苦,只是我覺得你還是在近幾看住六角家為好。
關東困寒,你一男子不宜遠行。”
義銀亦是看著將軍冷笑。
“公方大人這是看不起我斯波義銀,覺得我是那種內宅院裡養著的公子,受不得風雨?”
好好的關東之行,被足利義輝莫名其妙的情緒又快攪黃了,義銀已經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大御臺所心呼不妙,對著站起身對峙的兩人厲聲道。
“都給我坐下!
一個是將軍,一個是親族重臣,都給我體面點!”
大御臺所的話讓兩人勉強坐了下來,可是氣氛再度僵硬,讓他感到陣陣心累。
這兩人上輩子是冤家不成,怎麼說和都沒用,又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