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不過可以群毆,戰陣不行可以暗殺。只要有需要,這等梟雌會在乎手段光明還是骯髒?”
足利義輝其實在談判時已經隱隱感覺不對,被父親說教一番,有了些頭緒。
“您是說,三好家想挑撥?”
大御臺所點頭。
“不錯,斯波家雖然是三管領,但沒落時間太長了。
說是復興,其實根基淺薄,全憑義銀那孩子一人一力支撐。
他到底是男兒身,空有武勇,卻缺少名分。
足利家有名分,斯波家有武勇,一旦起了糾紛,怕是兩敗俱傷。
三好家真是好計算,只可惜,她們沒算準你。”
大御臺所白了女兒一眼,三好長慶沒料到你這將軍竟然會被男色迷住,對斯波義銀步步退讓。
足利義輝面上汕汕,搓手不語。
大御臺所也不想為難她,繼續說道。
“三好家想法落了空,但有一點是對的,斯波家,斯波義銀最大的麻煩還是名分。
你當初拿捏一色義龍的時候就很聰明,怎麼遇到他就傻了呢?
一色義龍想要一色的家名,你就給她。
她母親是男人,出嫁從妻。
你讓她使用一色家名,那是恩典,她得記著你的好,可一色家的家格她卻是觸控不到。
因為男人啊,我們的後代沒資格繼承母家的家格。
斯波義銀驚世絕才,可他要留住斯波家的家格,怎麼繞得過您這位將軍。
他不是想復興斯波家嗎?沒有家格的斯波家算什麼東西。”
足利義輝手腳冰涼,這和她想象中的追求完全不一樣。
這是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