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快哭了。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尼子勝久正色道。
“我尼子家,願奉斯波家為主家。奉公恩賞,忠君效死。”
說完,她再次伏地。
義銀心裡糾結,天下的便宜事不能都讓我佔光了。
明明是我管不住下半身,結果反而是山中幸盛甚至尼子家獻上忠誠,甘為臣下。
做人不可以這麼無恥的!
“不用,一切照舊即可。
尼子勝久你還是軍奉行,山中幸盛依舊是我的護旗官。。”
他還未說完,尼子勝久就怒氣衝衝打斷了他。
“御前!您不能總是這樣!”
義銀一臉悶逼,疑惑地想,我咋了?
尼子勝久怒道。
“您總是這般寬厚,自己的委屈自己承受,這樣是不行的!
武家尊卑不可廢,早在初見島勝猛大人那時候,我就想說了。
御前,您太過看重義理了!
現在是亂世,心口不一,表裡比興才是武家們的常態。
像您這般信賴屬下,遲早會被人賣個乾淨!
請收起您的仁慈之心!請多為您自己考慮!
不然,斯波家的復興大業,會毀在您的仁義之下!”
義銀用右手手指,指著自己,一臉迷茫。
這說的是我?我的形象有這麼高大上?
尼子勝久憋了好久,這次乾脆說了個痛快。
“此次是山中幸盛做錯了事,那就應該付出代價。
您不顧自己的哀傷,執意不懲罰她與我。
還要繼續交與我軍略大事,給予她持旗重任,繼續讓我們侍衛在您身邊。
我很感動,但這不是為君之道啊,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