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逗趣的小話,打著有味的禪機,一起走進了東金堂中左右坐下。
法主本應該坐在主位上,背靠東金堂的藥師如來。可堂內的蒲團卻是左右分坐,讓義銀不得不感嘆。
佛教能混到現在依然活蹦亂跳,是尼姑們會做人呀。
寒暄的火候差不多了,義銀看了一眼尼子勝久,見她微微點頭,笑容滿面對長覺說道。
“法主睿智,如今北部威脅已經消除,只需趕走南方的十河一存,大和國就又能恢復以往的安寧。”
長覺心裡咯噔一聲,看到義銀這滿臉真誠的笑容總覺得似曾相識。
當初上門的時候也是如此,頓時心生警惕,回答得滴水不漏。
“全仰仗御前英明,將士用命,貧尼不敢居功。”
義銀搖搖頭,說。
“話不能這麼說,打仗打的是後勤。
如若沒有興福寺提供補給,我等武家提著把破刀吃不飽飯,哪有力氣殺敵。
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看著義銀笑眯眯地眼神,長覺心頭髮顫,戰戰兢兢回道。
“御前說的有理。”
義銀接著說道。
“大和北方武家深明大義,鈴木重秀棄暗投明,一齊組成聯軍南下討伐十河一存,本是一件大好事。
可這軍勢人馬多了近一倍,興福寺提供的補給多少有些捉襟見肘。
您看?”
長覺只覺得一股子怒火衝破了天靈蓋,什麼佛心佛理都壓抑不住了。
特麼的又要糧草軍備,我興福寺是你斯波家的後勤大隊長嗎!
不帶這麼欺負光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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