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則一臉瞭然的模樣,而後語氣頗有些失落的朝劉長拱拱手道:“既然如此,也只能怪我家天雷沒有福分了,對了這次來還有一件事,三日後後山祖地開啟,天祿和秋荔都要一起過去。”
劉長心中一凜,頗為嚴肅的說到:“因為英雄會?”
張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石碑有了啟示,可能跟這次英雄會有關,具體我也不知。”
劉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知曉,張震則又拱了拱手,而後拎著失魂落魄,一臉生無可戀的張天雷離開了此處。
劉長見來客已走,又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兩個徒弟,特別是看到那個笑嘻嘻的葉秋荔便有些來氣,語氣不善的輕哼一聲,道:“人都走了,還跪著幹嘛!想順便把我也送走?趕緊去採藥去!哼!看著就來氣!”言罷,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憋著笑意的天祿,甩袖離開。
失魂落魄的張天雷沉默的走在路上,旁邊的張震看著這樣的張天雷莫名有些來氣,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張天雷的腦袋上。
“看你這個出息!就你現在這樣人家秋荔能看上你就怪了!”
張天雷頗為委屈,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那您這個族長也不知道幫我說說,也許說說我還有機會。”
聽聞此言的張震頓時又一巴掌扇在張天雷腦袋上,跳腳的說到:“咋了!你爹是族長你就能強搶民女了?你咋不上天呢!我是族長又不是你是族長!自己沒本事說啥都沒用!”
張天雷聽著自己老爹嗡嗡的大嗓門,頓時腦袋又嗡嗡的。
張震平復了心情,暗歎一聲道:“你爹我何嘗不想你能娶秋荔,可是你自己想想,秋荔的那個病根註定了要和天祿朝夕相處,而且,天祿的天賦你又不是不知道,才來這裡幾年,年輕一輩就無人能壓得住他了,你那裡還有機會,今天也就是讓你死了這個心,以後專心武道,等你足夠優秀了,像你爹一樣,什麼樣的女孩子沒有。”
張天雷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父親,心中暗道,真不要臉。
“我警告你,你如果還不甘心,那你就正大光明的跟天祿競爭,你要敢暗中刷些陰謀詭計小手段,我非要打斷你的腿!我是族長也不會保你!祖訓不可違!”張震收起心思,頗為嚴肅的對張天雷說到。
張天雷輕嗤一聲,一臉不屑。
村落後山,天祿揹著藥簍,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葉秋荔,神情還有些恍惚,眼神卻在那俏麗的背影上再也挪不開,臉上掛著不知覺的笑意。葉秋荔晃動的馬尾在身前停下,回過頭的她看著身後一步不落的天祿頓時笑靨如花,大聲喊道:“天祿是個憨憨!”
晨光下,那一絲絲金色的光輝包裹著葉秋荔,那綻放的笑容映照在天祿心上,竟比陽光還要溫暖。
輕風吹來,帶來的是一片片零碎的桃花花瓣,葉秋荔輕輕接住一片,對天祿說到:“不能再走了,再走就要出寨子了。”
抬眼望去,稍遠處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桃花花海,將這片寨子牢牢的包裹其中,葉秋荔拉著天祿的手,俏臉微紅,帶他到了一處地勢稍高的山石上,一起坐下,看著身下那片盛開的粉色花海,輕聲開口說:“這一大片桃林從幾百年前就存在了,種下這一片桃林的是最初帶領大家在這裡建立村寨的先祖,也正是也一片桃林,讓我們村寨避免了許多次的侵略和戰爭,讓我們一直和平的繁衍生息,桃花一年四季花開不敗,這座由桃花組成的巨大迷陣也就能一直存在,保護著我們。”
葉秋荔捋了捋垂到眼前的秀髮,繼續道:“聽族裡的長老說,原本先祖留下了兩樣至寶,一樣是一套飛刀,另一樣是一尊藥鼎,正好對應我們族裡的兩樣功法,可是就在一百多年前,族裡原本已經認上一任寨主為主的藥鼎突然無故飛離,我們找了很久,也沒有一點訊息,只留下那套還沒有認主的飛刀。”
葉秋荔突然轉頭,眼中秋波流轉的看著天祿,說到:“天祿,你會一直陪著我吧?”
天祿明顯一愣,他沒想到葉秋荔前一秒還在說著族裡的秘辛,後一句竟然說了這麼一句。
葉秋荔看著愣愣的天祿,眉頭一皺,小嘴嘟起,用力一拳打在天祿肩頭,狠狠道:“怎麼!這是不想負責了嗎!”
天祿咧著嘴,疼的一陣吸氣,但還是急忙回到:“怎麼會!我會一直陪著你!”
見葉秋荔神色一變,又開始笑眯眯的後,天祿繼續道:“我已經沒有了家,沒有族,有點只有仇恨和兩個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的人要去尋找,我沒有想過我能得到你的心,在我看來,這是我到今天為止最幸運的事,秋荔,我能給你的只有餘生的一切和我的這條命。”
葉秋荔深情的看著此時一本正經認真無比的天祿,輕輕的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靜靜的聽完他的話,才回到:“你的仇我會跟你一起報,你要找的人我也會跟你一起去尋找,但是如果你以後敢負我,我一定把你揍成豬頭!”
天祿看著靠在懷中的葉秋荔,覺得她的臉比眼前的花海更要嬌豔明媚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