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理雖然氣的不行,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於是趁著讓手下與他們纏鬥在一起的時候準備逃跑。
他帶著黑袍順著後門就打算離開,司玢璽和林清風看著南陽理離開,飛快的打算解決這些將士,可是人數太多,一時半會兒處理不了,現在南陽理打算逃走,必須抓到他。
林清風說道:“鬼爪,你先走,這裡交給我。”
司玢璽立馬明白他的意圖,點點頭,立馬去追南陽理。
南陽理和黑袍,從後們離開後,就坐上了馬車,趕緊朝著都城方向前去,“快點,再快點。”黑袍不斷的催促駕車的車伕。黑袍很慌張,南陽達人都想著逃跑,那裡面的那二人得多厲害啊。
忽然間,馬車緊急一停,南陽理和黑袍都被震的向前傾去,“你怎麼駕車呢?”黑袍剛要去訓斥車伕,抬頭就看見司玢璽那張陰冷的臉,瞬間嚇出來了一身冷汗。
“鬼爪大人......你怎麼在這裡。”他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然是跟著你們來的,南陽大人可跑的很快呢?那麼多的侍衛說不要就不要了。”司玢璽嘲笑道。
和黑袍不一樣,南陽理就淡定了一些,他看到只有司玢璽一人,自己這邊人多,應該不一定會輸,“鬼爪,你還挺厲害能追到這裡,今日就讓你有去無回,擺陣.......”
這些侍衛聽到南陽理的命令,瞬間圍成了一個八卦陣,每個人走路都拿出毒劍,對準司玢璽,在這個陣法下,幻象叢生,司玢璽總是攻擊不到人。
司玢璽冷笑一聲,蒙上了眼睛,“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他根據聲音將這些侍衛一一斬殺,毫無還手的餘地。
南陽理坐到地上,將自己的本命毒蠍召喚術來,由於這個毒物身體裡有南陽理的精血,養的巨大無比,他聽從南陽理的命令朝著司玢璽開始攻去。
司玢璽一劍就將其斬殺,毒蠍子擺尾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這個蠍子本就靠著毒來殺人,可司玢璽體內毒素太多,毒蠍子對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他看著這個毒物,搖搖頭,“南陽理,你可真是自作自受啊,用精血養這麼一隻廢物。”
南陽理看著倒下的毒物,不可置信,“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養了那麼多年,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他吐出一口鮮血,本命毒蠍一死,與南陽理精氣相連,他命不久矣。
他倒在地上,悽慘不已。他不甘心,崩潰的問道:“鬼爪,你為什麼和我作對,你和那個雲修羅有什麼關係?讓我死個明白。”
司玢璽走上前去,蹲下來看著南陽理,眼神裡滿是冰冷。“雲兒,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動了她,本就該死,沒什麼理由。”
這時,南陽理反而笑了,“哈哈......你也是......”
司玢璽被他的哈哈的大笑所驚詫,“你死到臨頭笑什麼?”
南陽理笑的停不下來,“鬼爪,我笑你這拼命的忙活就是為他們做嫁衣,你口中的雲兒也許正在宮裡和她的情郎你儂我儂呢?”
“你胡說,雲兒不是那樣的人。”司玢璽氣的一腳將南陽理踢的老遠,南陽理撞到樹上,感覺身體的骨骼都碎了,又吐了好多鮮血,他就算死也要讓司玢璽痛苦。
他忍著劇痛,“你這是惱羞成怒了,你以為雲修羅能順利的當上毒王,還不是靠那個修大人,私下裡他們好的就像一家人。還有我最近的刺殺,還不是因為有一個武功高強的男人保護著她,她們摟摟抱抱的,我的細作都看過好多次,這麼不檢點的女人還真是讓你們都各個著迷啊。”
“不管你怎麼說,我相信雲兒不是這種人。”司玢璽很堅信。他走上前去,又給了南陽理一劍,“聽著雲兒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我都覺得髒。”
南陽理眼睛睜的大大的,他在死這一刻後悔自己與雲修羅那個女人為敵。司玢璽想著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趕盡殺絕,可是車伕和黑袍早已跑的不見蹤影,算了,就算他們回去通報,來一個殺一個,難道還怕他們麼。
司玢璽再回去的路上,回憶著南陽理說的那些話,既然雲煞已經當上了毒王,自己也應該回去看看她,她應該恢復記憶了吧。
回到淬月樓,裡面已經沒有一個人了,林清風緩緩的走出來,“鬼爪兄,你可是欠我一個大人情啊,我這個手都累的酸死了。”
“清風兄,我這不是給你一個鍛鍊的機會嘛,你這年紀越來越大,要是不鍛鍊一下,到時候可容易被仇家追殺,到時候我可都找不到你了。”司玢璽調侃道。
“你這嘴啊,還是這麼毒。”林清風笑道。“走吧,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