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昭候搖搖頭,道:“爾木萄一直沒有傳來訊息,我派遣去送信計程車兵也沒了音訊。”
這時,房中原本沒有意識的傷員都紛紛坐起,只是表情都頗為怪異,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更嚇人的是,這些傷員的眼中看不到眼黑,只有眼白翻露在外邊,看起來頗為瘮人。
岑昭候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些傷員便朝著他們攻擊過來。
幾個在一旁站著計程車兵立刻去攔住那些傷員,卻被那些傷員給咬住,從傷口中冒出黑血,瞬間便沒了意識。
岑昭候陰沉著臉,手起刀落的砍下一個馬上要撲向雲煞的傷員的頭,帶著雲煞幾人出了帳篷。
又讓士兵們迅速將這附近建立柵欄,務必不能讓這些東西爬出來。
又傳令下去,今天在場的官員不許有人傳出任何訊息。
幾人都回了主帳,一時間氣氛沉悶下來。
江浸月開口道:“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怎麼上一刻還活生生的人霎時間便成了怪物。”
雲煞皺著眉頭,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道:“我這兩日看到一本醫書上說,若是將噬骨散抹於傷口處,便會讓人變得像殭屍一樣,只會去咬人,而且被咬的人也會傳染上這毒。只是這種陰狠的毒早已失傳,怎麼會又突然出現呢?”
江浸月聞言,思索了會,道:“我曾經看到關於生毒蠱的介紹中,便說若是給這生毒蠱的人又下上屍毒等數十種毒藥,便能練出這種毒藥!”
岑昭候馬上便想到之前京城中那些生毒蠱,疑惑道:“那次的生毒蠱所成的毒藥司玢璽後來也並未來取,怎麼又突然出現了生毒蠱所成的毒藥?”
雲煞腦中亂做一團,她又突然想到雲霓島島主所成的半人半屍,又想到爾木萄那昏迷不醒的妹妹,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已經呼之欲出,只是又說不出來。
岑昭候道:“此事,恐怕只有去那灼日國一看才能有結果了。”
那爾木萄和去送信計程車兵自今杳無音訊,他總覺得此事頗有蹊蹺。
雲煞點點頭,道:“那我們即刻去灼日國!”
於是幾人又策馬,快速往灼日國去。
進了灼日國的邊界,雲煞感覺好像一切都顯得有一些的奇怪。
江浸月也疑惑道:“怎麼這街上一個人也沒有,方才守城的人看著我們這麼些人進來,眼神也很奇怪。”
方才他們進來時,那守城的人還多問了他們一遍他們是否確認要進去,江浸月拿著文書說自己一定要進來尋親,那守城的人點點頭,眼中似乎帶著憐憫的看了他們一眼,便將他們放進來了。
雲煞道:“上一次我們來時,這街上雖比不得京城繁華,倒也是有人的,如今怎麼這麼沉寂”
突然,他們看到一隊巡街計程車兵走過,岑昭候上前詢問為何這城中街道上怎麼一個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