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們發現身邊少了一人。
“岑昭陽呢?”岑昭候問道。
樓陰陽看了看,突然發現岑昭陽早在方才他們去追雲煞時便已經不見了人影。
岑昭候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眉頭深深皺起,“先回府,回到府上再差人來找!”
回到岑府,卻見岑府燈火通明,方才不見了人影的岑昭陽正坐在大堂上,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
岑昭候一見她,馬上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岑昭陽卻依然是帶笑的樣子,眼中卻是深深的怨毒,她看著岑昭候焦急的模樣,“你若是掐死我了,便再也見不到你的雲煞了。”
岑昭候雙目通紅,脖頸青筋暴起,手中卻是鬆開了岑昭陽,“快告訴我雲煞在哪!”
岑昭陽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我早就派人查了這妖女的身份,岑昭侯你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自藏匿罪王之女,作為你的長姐,我可不能就這樣看著你犯錯誤,放心吧,我已經從圖賽格派人將她帶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便會去她該去的地方!”
岑昭候聞言,厲聲喝道:“來人,將岑昭陽帶到西凋閣去,終年不得外出!”
說完便有兩個下人上來將要岑昭陽拖走。
岑昭陽眼睛裡滿是瘋狂,“岑昭侯,你不是很得意嗎,這一次,我也要讓你嚐嚐痛失所愛的滋味!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雲煞了,哈哈哈哈哈……”
不等她說完,岑昭侯便讓下人趕緊將她帶到西凋閣去了。
岑昭侯呆在原地,心中彷彿空了一大塊。
這一次,就在他的眼前,他竟然把雲煞弄丟了。
這讓他如何不難過,如何不痛心。
突然,從門外射進來一隻箭,岑昭侯眼裡寒光一閃,將那隻箭一把抓住。
只見那箭的前端還插著一張紙條,岑昭侯迅速將紙條翻看,那紙條上赫然寫著“京郊鮑宅”。
岑昭侯攢緊手中的紙條,迅速往京郊奔去。
京郊,鮑相率的那處別院在他死後便再也沒有人來過。
屋中盡是灰塵。
雲煞被厚厚的灰塵給嗆醒,看著眼前是多日未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司玢璽。
司玢璽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聲音也是低沉沙啞,“雲煞,從當初背叛我時,你可知道會有今天這一日?”
雲煞偏過頭不去看他,只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司玢璽看她不理會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說,這次你的岑將軍會來救你嗎?”
雲煞看著他,“岑昭侯情深意重,自然與你不同。”
“與我不同?”司玢璽將這幾個字品味了一番,“原來我在徒兒心裡竟然是這樣的人啊,這可真讓為師傷心。”
司玢璽用摸上了雲煞的臉,細細摩挲了一陣,“徒兒跟著那岑昭侯之後,倒是出落得愈發水靈了。”
雲煞偏過頭,狠狠的瞪著他。
司玢璽收回手,口中卻緩緩說出更為陰毒的話,“不知被火灼燒之後,面目全非的徒兒是否還能稱得上花容月色這四個字呢?”
雲煞心下大驚,望向他身後,那裡竟是滿滿兩大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