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媛媛非常清楚,鄭天義要是知道鄭遠道為了自己踏進這趟渾水,肯定會動怒,因為自己意見更大。
蕭媛媛寧願自己做壞人,也不想到時候事情愈演愈烈,甚至讓他們父女之間的關係生出隔閡。
畢竟上次在酒會上,鄭天義當場對自己黑臉,蕭媛媛記憶猶新。
另一邊。
向昊天一邊表情沉重的抽著煙,隨後又看著坐在身側的年輕女人,話語變得嚴肅起來,掃了一眼手上的報紙。
“你對陳昕怡出手了嗎?她死得這麼悽慘,現在不僅引起了高隊長那夥人的注意,就連百姓們且對這件事情表示同情可憐,現在輿論紛紛,陳昕怡剛在鼎尚暴露身份,後一秒就意外離開人世,你難道不覺得這麼做很衝動嗎?”
向昀安面無表情,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向昊天瞬間心裡一顫,“你不打算和我解釋嗎?”
“鼎尚那一邊發現了異常之後,我就已經替她買好了出國的機票,但是陳昕怡竟然想回公司認罪,又讓我把五十萬一分不少的歸還給鼎尚,我當然不願意,再三勸說,甚至用他弟弟的性命威脅,結果陳昕怡依舊聽不進去,甚至還有理有據的反抗我的決定,我也是為了免去後患之憂,否則誰願意大動干戈!”
向昊天望著眼前的人,匪夷所思,隨後視線停留在了報紙那幾張觸目驚心的照片上。
向昀安隱隱察覺出了對方生氣,繼續解釋,“我希望父親可以理解我,如果我不這麼做,陳昕怡回到公司之後,一旦被蕭媛媛追問出了什麼,那我們在國內連立足之地都沒有,加上這筆資金又是不菲的數目,蕭媛媛到時候會怎麼針對我們,誰也不敢想!”
向昊天心煩氣躁地掐滅了手裡的煙。
“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現在不只是高隊長的人格外重視,你別忘了鼎尚最大的股東是鄭遠道, 而且鄭遠道的四處遍佈,只要他想查清楚真相,肯定輕而易舉,倒時候一切可就都難說了……”
向昀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無比重要的問題。
心裡緊張不已。
“但陳昕怡已經死無對證了,而之前答應我幫忙的那個混混,現在也逃之夭夭,高隊長哪怕是將這座城市翻了個底朝天,也不會有任何線索。 ”
“這天底下從來都沒有天衣無縫的局!”
向昊天並非是故意嚇唬對方。
而是希望向昀安在心裡做好一切打算。
這樣一來,哪怕他們真的懷疑起來,倒時候他們也能夠順利應付。
“反正蕭媛媛知道你和陳欣怡有關係,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來問你,而且蕭媛媛說不定還會以為你傷害了陳昕怡以後,是想將這件事情推卸在鼎尚,到時候所有的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起來。”
向昀安當下就感覺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