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的談話已經多次不歡而散。
蔣婉玉儘可能的避開他。
“蕭可可在哪裡?”勒豫南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點名道姓要找人,蔣婉玉望著他陰鶩的臉,滿臉困惑。
“可可昨天晚上也沒有回家,至於她究竟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你真的找她有事情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撥她電話?”蔣婉玉心煩氣躁的說道,明顯有些不悅。
勒豫南面無表情的回答,“她的電話打不通!”
蔣婉玉不禁眉頭一皺,“不可能吧!難道是被高隊長帶回去調查了?又或者她出了事?”
她越想越心慌。
勒豫南臉色冷漠的搖了搖頭。
蔣婉玉更加不淡定了,“我問問助理看!你先彆著急!我確實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而且這幾天公司很多事情都讓她忙得焦頭爛額,我完全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公司,還以為她是和之前的合作商出去應酬了。”
“她不單單害死了蕭建成,還帶走了我和媛媛的孩子。”
蔣婉玉震驚至極的抬頭望著他。
“你確定沒有在嚇唬我?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帶走你和蕭媛媛的孩子?況且孩子也沒必要牽扯進大人的恩怨!”蔣婉玉雖然偶爾喪心病狂,也會做出很多喪失理智的事情,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對孩子出手。
畢竟什麼事情還是有個度比較好。
否則那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一條。
勒豫南向來是呲牙必報的人,肯定不會輕易向人妥協。
哪怕是求情,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他的原諒。
“那就要問你們了!”
勒豫南一雙劍眉微微蹙起,臉上盡顯陰冷。
蔣婉玉緊張得支支吾吾,“我是真不知道你和她鬧出了這麼多矛盾。”
“今天晚上只想我如果沒有見到她,你們一定會後悔。”
“勒豫南!你不能這麼過分,蕭可可留下的爛攤子,我們已經在盡力的替她收拾了,你為什麼還這麼不講道理?”
勒豫南滿臉冷漠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你們一直縱容,蕭可可根本就不敢做出這些事情來。”
“你以為我們說的話她就會聽嗎?”蔣婉玉同樣煩躁不已,蕭可可雖然現在表面上看似繼承的公司,但其實大部分權力早就被董事們給架空了,而且專案上有任何問題,董事們從來都不顧問他的建議和方法,只是一意孤行的解決。
這不僅讓她感到束手無策,也無法扭轉局面。中國
畢竟董事們口頭上說是為了公司好,但其實暗地裡都有自己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