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們是夫妻,你最好不要一再的在我面前得寸進尺,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現在我躺在醫院情況依舊糟糕,你卻還依舊想著五百萬資金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蔣婉玉神情尷尬的搖了搖頭,語無倫次的回答,“我沒有一直在糾結錢的事情,我是……”
“我不想聽各種理由和藉口!剛才我話裡的意思已經講得十分明白了,你沒有別的事情就先離開醫院吧。”
“我想跟你好好的坐下來,具體談談看,為什麼你連這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還一直對我頤氣指使,你就對我有這麼大的怨言?”
蕭建成更加的心煩氣躁。
“我不想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中年男人冷哼幾聲,“那天吵架的時候,怎麼不見得你這麼低聲下氣?現在知道後悔了也沒用!”
“蕭建成!我陪你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家財萬貫,難道我連一句抱怨都不能有嗎?”
“你那分明就是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脅我,拿出五百萬資金來!你明知道公司情況不好,卻還一再的為難我。”
蔣婉玉過了半天也沒有接話,但心裡有數。
“我需要休息了!”
蕭建成變相的讓她離開。
蔣婉玉從六神無主的從醫院出來,心情沉重。
蕭建成現在對她態度這麼惡劣,她還真是不知所措。
這樣不僅僅意味著自己在蕭家的地位會受到變化,估計公司的董事們也會對她失望透頂。
就在蔣婉玉離開醫院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蕭建成接到了公司董事的電話,氣得面色發黑。
“蕭總,大小姐什麼時候和馬律師走得這麼近?我們聽說您已經做好了財產分割?這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公司的情況不樂觀,蕭總早在發病之前就知道,大小姐如果再敢從中作梗,蕭總多半也能夠理解我們董事的意思。”
秦董事率先給蕭建成來了個下馬威。
他們並不是介意蕭建成做了遺囑,而是不希望公司交到一個無能的人手裡。
“我什麼時候說過立遺囑了?”
蕭建成說出口的話帶著生氣的意味。
“公司早就傳開了,而且還有人說,大小姐之所以和馬律師走得近,其實是因為大小姐想要收買馬律師,我們也只是聽到別人交頭接耳的議論,關於真正原因,現在不是正在和蕭總確認!”
“全是一派胡說八道!我沒有立遺囑,我之所以找馬律師,是為了商量公司某個專案出現臨時解約的情況,並非是為了個人的事情,你在董事們面前做詳細的解釋,別讓董事們一再的誤會,還有蕭可可在公司的時候,如果不服從董事們的安排,董事們直接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