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可一時話噎,至始至終都不想承認胡景項死於意外和自己有關,儘管之前高隊長所調查出的線索已經和她息息相關,但她一直堅持認為胡景是因為舊疾發作失足墜樓。
“可是這一年以來,我在豪門圈內不僅被人謾罵不斷,出席各種活動更是被人詆譭,明明我已經付出了代價,為什麼所有人卻還處處跟我作對?這對我來說根本不公平!胡景項發生意外的時候我確實在現場沒錯,可並不代表我就是兇手!”
蕭媛媛眼神之中的寒光顯而易見,目不轉睛的望著蕭可可,對於她逃避事實,早已見怪不怪。
“胡家的人對於查出真相非常的堅持!”
“清者自清……”
蕭可可說這句話是莫名底氣不足,有心虛,也有恐懼,不過表面上的平靜讓人看不出任何一絲波瀾。
蕭媛媛卻面無表情的否認,“光光憑著你自己的解釋,可什麼都算不上!”
“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你還希望胡家又將我送去高隊長那裡嗎?你明明知道媽為了替我洗清嫌疑,付出多少心血,現在你對我的事情不聞不問就算了,還有心情說風涼話,你居心何在?”蕭可可咬牙切齒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心裡恨意凜然,如果不是因為蕭媛媛,自己又怎麼會因為胡景項的事情身敗名裂。
回憶起過去的種種,蕭可可越方難以接受現實。
“我早就提醒過你,人必須要為自己做的荒唐之事付出代價!”
“蕭媛媛!我看你分明就是見不得好,你肯定希望現在我被高隊長帶回去之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蕭氏的繼承人,獨自霸佔公司,而我將永遠揹負罵名和別人的嘲諷!”
“鼎尚如今在國內的地位遠遠超過了蕭氏,這家公司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當然如果你出了事,我確實是繼承公司的唯一合法人選,爸也不可能把這個位置留給媽,畢竟爸早就剝奪了媽在公司的權利!”
蕭可可站在原地譁然不已。
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蕭媛媛嗎?
為什麼這一刻,她覺得對方格外的陌生。
會議室內。
蕭建成十分不甘心的從座位起身,神情凝重的望著範逸辰,試圖尋找合適的機會向他解釋,但範逸辰卻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宣佈了一件讓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原本今天的圖紙海選活動,應該一切進展順利,但由於剛才蕭氏的那一起意外,所以目前我們為了杜絕這類事情發生,接下來會對每家參與競選的企業進行圖紙考核,同時圖紙必須有該企業的合格蓋章,最後圖紙必須由公司企業負責人代表解說。”
原本還有其他心思的企業負責人,對蕭氏更是埋怨聲一片。
範逸辰臨時的條例改革讓不少企業一陣心虛。
本來該專案就價值六個億,就讓眾人格外眼紅,動點歪心思也在正常不過,然而蕭氏鬧出笑話之後,範逸辰也對圖紙競選表現得更加嚴格。
“範總,還請息怒!我們大家為了參加今天的活動,都辛苦準備了很久,我們帶到現場的圖紙也全都是由公司專門的設計師和團隊全權負責,完全不存在抄襲任何企業和其他競爭對手的嫌疑。”
“是啊,範總!我們都希望憑藉著公司的實力將該專案爭取下來,所以對該專案也寄予了很大的厚望,對手底下的員工們也是嚴格要求。”
其他的企業負責人紛紛按捺不住,表面上是在替自己公司澄清,但其實言外之意則是對範逸辰提出的規則更改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