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要是真的覺得對我來說委屈和不公平,那就不應該犧牲掉我未來的幸福!又何必打著幫助公司的幌子!”
蕭媛媛面不改色。
早已經猜到這是誰的意思。
“媛媛!”
蕭建成厲聲呵斥,喊著她名字的同時還夾雜著一絲怒氣。
“我能夠理解你現在為了能夠儘早的處理公司的麻煩才出此下策,我可以替爸出面,甚至懇請安氏考慮我們的此時的處境,說服他們繼續合作,但我絕對不可能答應聯姻!”蕭媛媛說出口的話帶著讓人毋庸置疑的堅定。
甚至看著中年男人的目光還變得銳利了幾分。
蕭建成當下便怒火中燒,“勒豫南常年在部隊,你們以後結了婚,每年見面的時間也少得可憐,你要真和他……”
“你現在為了說服我,還真是什麼樣的理由都能搬得出來!”
蕭建成聽完她的話,身軀一僵。
“蕭媛媛!聯姻的事情,由不得你!”
蕭建成怒不可遏的丟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她心裡也瞬間百感交集。
另一邊。
胡夫人一臉恥笑的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蕭可可和蔣婉玉,又順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紙張。
隨後怒不可遏的瞪著倆人,“蔣婉玉!你還真是臭不要臉!你竟然敢偽造假的證據來推翻此案!”
蔣婉玉和顏悅色,面帶微笑,“我們只是實話實說,況且這上面的證據本來就是高隊長他們所忽略了的!根本就不存在偽造一說,是胡夫人不瞭解整個案件,誤會了我們!”
此時的胡夫人,早已怒火中燒,蔣婉玉現在的所作所為,簡直顛覆了她的想象,甚至連同三觀都震碎一地,愈發覺得這對母女,虛偽噁心到了極致。
蕭可可大驚失色,揣揣不安。
“你為了救她出來,倒真是一片良苦用心,甚至都不惜和胡家撕破臉皮!”胡夫人說出口的話帶著一絲嘲諷。
蕭可可瞬間,泣涕如雨,委屈至極,“胡伯母,你也知道,胡景項本來就有重疾在身,而且那天還是突然舊病復發,所以才不幸出了意外,我承認當時我們確實吵了幾句,但我根本沒有衝動到對人出手的地步……”
胡夫人眉頭緊緊皺起,滿臉的憔悴。
“你不願意承認,就算我拿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你也會說人不是你害死的!”
蕭可可身軀一僵,心裡發虛。
袁律師雙眼細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胡夫人,開口勸慰,“作為旁觀者,又何嘗不能夠理解胡夫人此刻的心情,但是胡夫人還請先冷靜下來,將我們現在所準備的資料,最好全部都詳細瀏覽一遍。”
“其次還需要告訴胡夫人的是,我在胡景項之前接受治療的醫院,拿到了以往的診斷病史,最後我們發現胡家對胡景項身患病情的輕重有一定的隱瞞,甚至在屍檢報告上,胡景項體內服用控制病情藥物嚴重超量,還存在某種程度上……”
胡夫人面色陰沉一片,激動得站起身抬手大拍桌子,怒瞪著袁律師,“你作為律師行業內的知名人物,現在你為了將這場官司打贏,說這麼多違心的話,你也不怕砸了自己的飯碗嗎?”
袁律師絲毫沒有因為胡夫人的話還感到慌張,反倒是微微一笑,“我知道胡夫人正處在氣頭上,聽不進去我說的這些話也正常,但我確實在如實彙報,就算你將高隊長找來,這些資料上,都有相關部門的蓋章,所以完全有一定的作用。”
蔣婉玉看著袁律師愈發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