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豫南在房內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這時,桌角放著的藥品引起了他的注意。
“伯母,景項的病情很嚴重嗎?”
“其實已經算好的了,這幾年,他一直謹遵醫囑,配合醫生的治療,按時服用藥物,極少會病情復發,除非……”
“除非什麼?”
胡夫人嘆了口氣。
“除非受到言語和精神上的刺激,情緒激動時腎上激素增多導致病情復發,但只要在發病的五至十分鐘內,及時服用藥物,病情也能得到一定的控制。”
勒豫南想起事發現場,掉落一地的藥丸,眸光微深。
“這孩子從小到大,雖然含著金鑰匙出身,但也實在命苦,捱了不少病痛……”
胡夫人說這話時,雙眼漸漸蒙上一層水霧。
勒豫南及時的寬慰,“伯母節哀順變,日後還需要伯母和我們一起查出兇手,伯母必須振作起來。”
胡夫人淚眼婆裟的點頭。
心裡愈發不是滋味。
從樓上下來,胡夫人留著勒豫南吃晚飯,但勒豫南現在內心還有頗多的疑慮,必須抓緊時間趕回警局,婉拒謝過胡夫人後,離開了胡家。
回到車上。
勒豫南重新掏出了剛才收進口袋的手鍊,仔細端詳一番,發現手鍊上掛著的吊飾後面,刻著一個清晰可見的“媛”字。
霎間,勒豫南的目光變得幽深如狼一般狠戾至極。
隱隱察覺,事出反常必有妖。
勒豫南剛發動引擎,手機便響了起來,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蕭媛媛悅耳的聲音。
“豫南,我上完課了,你來學校接我,好不好?”
“校門口等我!”
“好的,愛你,麼麼……”
蕭媛媛心花怒放的又是一通撒嬌才將電話切斷。
二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