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小姐,怎麼不說話了,之前不是挺喜歡說話的麼,還是說,蘇諾小姐你怕了?"百柏冷笑著對著蘇諾開口。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無論之前多麼狂傲,最終都會屈服於他的權利之下,任何人都是這個樣子。
面前的這個女人也該是這個樣子,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蘇諾被百柏的話驚醒,被迫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眼前的這個人他也不知道身份,所以不能夠這麼輕易的得罪,想到這裡蘇諾將目光投向洛印,“洛印,要不咱們兩個先離開這裡吧,你覺得呢?去哪一個咖啡廳都是一樣的。咱們兩個沒有必要在這裡和這個神經病多費口舌浪費時間。”
“所以這個人你是真的認識嗎?”洛印並沒有回答蘇諾的話,它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蘇諾,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蘇諾看朋友的眼光居然越來越差了,而且他記得以前蘇諾的身邊是有一個男性朋友,不過那個人他雖然討厭,卻也眼前這個人好多了。
至少那個人不會像這個人一樣,神經兮兮的跑上來挑釁,而且看蘇諾稱呼他為神經病很顯然這個人給蘇諾的印象並不是特別好。
“我…”蘇諾沒有想到洛印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他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如果說回來不認識的話,這個人他雖然只有過一面之言,可是他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瞭解了他的性格,說不認識有點太牽強了,但如果說認識的話,他們也如同他剛才所說的,僅僅見了一面說認識也未免太牽強了。
想到這裡蘇諾想自己還不如不回答,這句話怎麼回答都是錯的,而且好像從剛才百柏上來挑釁開始,洛印的神色就不太好了,如果她因為這件事情和他生氣了,那他還是真的得不償失。
蘇諾和洛印相處了這麼久,他的心裡頭已經十分清楚他的性格了,洛印別看他現在為了追她脾氣軟和了不少,之前的時候他可是一個千年大醋王,他都能夠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在外面找女人來氣他,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不回答為妙。
蘇諾原本以為自己不回答洛印說的話,就可以將這件事情敷衍搪塞過去,他直接撇開了話題,“洛印咱們不討論這個事情好嗎?我和他僅僅算是一面之緣,所以咱們兩個要不先離開這裡,再說在這個有自己討厭的人的地方,我估計你過得也不會太舒心吧。”
蘇諾是真的想離開這裡,倒不是因為他怕百柏,他現在也算是大公司的高層,他如果要怕百柏的話,說出去還不指定要讓多少人笑話呢。
他只是不想惹麻煩,畢竟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他只想和洛印好好的安安心心的討論完他們之間該討論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不要管,這就是最好的了。
畢竟他的時間很寶貴,他一點也不想浪費在這個不該浪費的人身上,他今天不止要陪洛印,他還要去參加小紅的葬禮,所以他沒有必要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但是很顯然蘇諾的表現,讓面前的兩個男人都誤會了。
洛印直接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直勾勾地逼視著百柏,對著蘇諾開口,“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走?你和他僅僅只是一面之緣嗎?若是一面之緣的話,幹嘛這麼怕他?嗯,你告訴我,這就是你和一個一面之緣的人應該有的相處模式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覺得我在騙你不成?”蘇諾氣急,洛印怎麼還是這樣疑神疑鬼?他難道覺得他在騙她嗎?她有什麼必要騙她,他們兩個能夠像現在這樣安靜祥和的坐下來的時光還有多久,他騙他幹什麼,為了讓他們兩個之間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成誤會嗎?
“我沒有騙你!”洛印拉了拉百柏的衣袖,“咱們兩個先走吧,離開這裡,沒有必要再和這個神經病多費口舌。”
蘇諾感覺自己快要氣炸了,這個男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審時度勢,他明明在商場上叱叉了那麼久應該會看人臉色的呀,他現在只是想趕緊的離開這裡,完全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而且他告訴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他就算要吃醋也應該分清楚身份和場合。
“神經?病蘇諾小姐,你剛才叫我什麼你說我是神經病,神經病這種詞語用在我的身上一次就算了。我看在你漂亮的份上還可以原諒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罵我神經病,我不知道蘇諾小姐你究竟還有沒有教養,你的心裡頭還知不知道教養這兩個字應該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