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兩人暢聊的同時,帶刀侍衛七人眾匆匆跑了來。
毛仔說道:“報告族長,我侍衛營在大井山山峰內排查期間,發現一大型養豬場。”
“養豬場?剩幾頭?拉回來就完了。”冉雄並不在意,這種偶然收穫,聊勝於無,最多是開開葷罷了。
“族......族長,有兩千多頭!”鍋蓋咧了咧嘴,嘿嘿笑了起來,那可不是幾頭啊。
“兩千多頭!”冉雄和二大爺立馬彈射了起來這哪裡還能坐得住?天天有肉吃的節奏啊這是!
激動的二大爺,更是難以自持,直接給了傻笑的鍋蓋一腳,沒為啥,就是想踹,就是興奮。
“只是,只是,有人養殖。”還是毛仔穩住,沒有絲毫喜形於色,因為他知道,在二大爺面前跳是不行的。
冉雄也是沉思了起來,雖然他土郎族是土匪的後代,可也不代表是隨便欺善壓良的人,稍許的俠義心腸,還是基本的族規上寫著的。
“你們立馬整頓兩百侍衛營,通知五百娘子軍,再拉上兩千斤糧食跟我出發。”冉雄還是下達了命令,心裡自始至終是以族人為大。
畢竟,在末世誰還能拒絕豬肉的美味?
呼啦啦的大軍就這樣出發了,毫不拖泥帶水,爭先恐後的,甚至還有小孩跟了上來。
這年頭,能看到豬跑,也是難了。
“你們走,我們不歡迎你們!”四十來個人舉著七七八八的武器跟侍衛營的幾個小夥子對峙著,哪怕他們有槍,依舊不言失敗,不言妥協。
“大爺,我們是好人,我們不搶,我們只是希望能心平氣和地跟你們談條件。”一名侍衛營小夥,還在循循善誘,哪怕這打頭的老頭再如何油鹽不進。
“談,談你妹的談,給我立馬滾,滾你妹的狗玩意!不然,我們就和你們拼了!”老頭精神奕奕,手裡拿個豬耙,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好像隨時就要發起衝鋒。
小夥叫冉老四,自小就和妹妹相依為命,對妹妹的寵愛也貫穿了他生命的始終,只是妹妹......
如果不是還有妻兒要養活,他在沒有保護好妹妹的那天就想自殺了。
作為一個哥哥,親眼看著妹妹死在自己眼前,他痛恨自己,也無數次在無人的夜晚失聲痛哭。
妹妹不大,而長兄如父!
“你再說一遍!”冉老四怒了,他決不允許任何人說他妹妹的一句壞話,哪怕是稍微嚴肅的語氣提到都不行!
人有逆鱗,觸之必怒,哪怕是如此和善的人。
“所有人舉槍!”這不是冉老四的聲音,而是從後趕來的冉雄的聲音,他也大老遠就聽到了二人的大聲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