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連六槍,無一命中。
小冉福睜開自己的雙眼,滿是不可置信,僅僅一米的距離啊,不說打中頭,連身上都沒個槍眼。
氣憤,憤怒,暴躁。
小冉福此刻望著四周的人,他甚至感覺到了人群的嘲笑,這是怎樣該死的感覺,往後班上那些信服他的小弟又該怎麼看他。
一把抽出了別在他腰間的匕首,這是他榮譽的象徵,也是他在末世收到的最有價值的禮物。
於是,小冉福毫不猶豫,一個箭步衝出,對著還在哇哇叫,瘋狂張嘴欲要撕咬自己的喪屍徐衝了過去。
穩準狠,對著喪失徐的眼眶一刀捅去,正中雙眼,刀尖貫穿了喪屍的頭顱。一刀見效,喪失徐不再動彈,不再哇哇亂叫,嘴裡的漆黑液體也停止了掉落。
利落將匕首拔出,小冉福走到印著“土郎族”的大旗前,利用旗布仔細而又溫柔地擦拭著匕身。
在陽光下,匕首的鋒芒重現,閃耀著別樣的光。
見此,眾人將喪屍徐的最終遺體拖到一邊。
只是,鎮口那斑駁的標識,不知什麼時候被風吹雨打的如此滄桑。
好像,活著的時候,人們都沒有正視過居住的地方已經如此陳舊,甚至有的路燈甚至已經不再明亮了。
可誰又為著歲月的流逝而痛斷心腸,誰又停下腳步承認我為著活著無怨無悔,誰又告訴自己說離開是因為自己愛得不深?
捧起一抔泥土,冉雄靜靜吃著。
每一天,太陽都會重升,人卻不知道會不會回來了。
族人們,也會哭,也會笑,卻怎捨得將眼眶弄髒,這一去只會慢慢調養離去的傷,這一去只會回憶裡慰藉心腸。
希望,這地方,是腦海裡永遠的香,管他顛沛,管他痛傷。
不自覺的,所有人都捧起一抔泥土,一一吃下。
“土郎族!”
右拳緊握,揮拳向天。
“這世界有太多讓人寒冷的事情。”
“我們無法成為偉大的人,我們只能心懷偉大的愛做細微的事。但如果你能成為一道光,你就能照亮周邊的人,而周邊的人被照亮,你自己也能被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