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做了嗎？”一直拉著流諾走到沒人的地方，流言才停下腳步，神情嚴肅的毋庸置疑。
“他……”流諾遲疑的開口，不擅長交流的吐出不完整的句子：“說，沒家教……”
“諾諾……”流言心疼的蹲下身來，將瘦小的流諾一把抱進懷裡，她能感覺到他敏感而又脆弱的內心，她不忍心責怪他，他可能是因為老師說他沒家教牽連了她，他才會做出那種舉動的。
“以後別這樣了。”
“……恩。”
她是不同的。
流諾在心底埋下了這個想法的種子，悄悄的生了根。
她不會和別人一樣，在未知的情況下做出責備他的舉動，她好像永遠站在他這邊。
“諾諾，還想不想上課？”流言突然開口，又是一句讓流諾猝不及防的話。
“啊？”流諾發出一個單調的音節。
“反正媽媽也逃班了，現在你也聽不下去課吧，我帶你去外面吃好吃的！”流言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連班也懶得再回去上了，反正有方零嘛！
流諾點了點頭。
“那走吧，等下我給班主任打個電話就好了。”流言微笑著伸出右手。
流諾猶豫的抬手放在流言手心，被流言用力抓緊。
溫暖、柔軟，流諾心裡浮出這兩個詞。
“走咯！想吃什麼呢？”看見流諾這麼配合，流言心情大好，她能感覺到這個孩子正在一點一點的對她卸下防備，一點一點的接受她這個母親。
流諾想了想，抬手做出了一個卷東西的動作。
“捲餅？”
搖頭。
“春捲？？”
搖頭。
“烤鴨？？？”流言絞盡腦汁，北京烤鴨不就用麵皮捲起來的嗎？
“……”流諾翻了個白眼，又做了一個切東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