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當初我就應該弄死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李姝喬居然敢這麼對他,難道她不想活了嗎!“如果我性命不保,你又如何活的下去!你真不要命了!”
“淵哥哥太心急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會慢慢報答你的。”李姝喬撫摸這沈淵的兩頰,將他的頭擺正,迫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欣賞這他眼中的驚恐:“至於我……對女人來說,我已經失去了我最最珍愛的東西,如今能與你同赴地獄,我也不虧不是嗎?”
李姝喬伸手一點點剝去深淵的衣服,用鐮刀一下下的撫摸著沈淵的全身,沈淵的恐懼終於到了極限,強忍著疼痛說道:“喬兒,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方才我是要救你的,你不是也沒事嗎!你放心,只要我到了大夏,一定能東山再起,到時,無論你想要誰的臉,貴女也好,公主也好,我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你!喬兒,別再鬧脾氣了好不好!你放了我吧……”
李姝喬無動於衷,在割去他的兩隻耳朵之後,又將刀尖放到了他的鼻子上,“沈淵,你真是太無恥了,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我早就對你恨之入骨了,若不是隻有你才能讓我活命,你以為我還會一直跟著你嗎?”
李殊慈點點滴滴的享受著這種千刀萬剮的舒坦快意。然後她將尖刀扎進沈淵的口中,狠狠的攪動,鮮血從深淵的口中流出。她在也不想聽見他的讒言!
向九和易北的身形隱在洞口出的黑暗中,清清楚楚的看見李姝喬此時對沈淵的作為,生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向九朝易北使了個眼色,兩人有悄無聲息的下山了。“看來也不用咱們動手了。沈淵看樣子肯定是活不成了,鼻子耳朵舌頭全都沒了,手腳也斷了,子孫根都被割了……”那副慘象……向九幾乎都說不下去了,“沒想到李姝喬居然這麼狠!”
“他們二人彼此彼此。不過是報應。”易北冷聲道:“那個李姝喬,咱們就不管她了?”
“一個沒了臉皮又中了蠱毒的孱弱女人。還有殺的必要嗎?也省的髒了咱們的手。”
易北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在很久之後,當他們再一次深受其害的時候,一定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沈府家宅在上京南城中是數一數二的豪門大宅,佔地六百多畝,如今家財被抄,宅田充公,人也要隨之泯滅在這世上。
李殊慈站在沈豪面前,笑道:“沈大人不必如此氣憤,你不是一個端正言明的君子,還為何要計較站在你對面的是女子還是小人呢?”
儒王雖然以太后的名義將她軟禁在宮中,但也不能阻止她與家人的聯絡來往,藍心藉著給她送東西的當口,將向九的帶來的資訊告知了青鴿。她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沈淵的慘死,可作為這個世上最想看到沈家覆滅的人,在沈家臨終之際,自然是要來會一會沈豪的。
他吸了口氣:“君上對付沈家是早晚的事,老夫放手一搏,並未覺得有何錯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沈家著想,到了地下見了列祖列宗也是情有可原!”沈豪的輪廓上泛著一層幽暗,目光中也透出狠意與冷厲,“而你,不過一小小女子,竟然也敢道老夫面前胡言亂語!”
李殊慈哼笑一聲,“為了自己的私慾,結黨營私通敵叛國,拋卻天地君親師,拋卻忠孝禮義信的人,居然還有臉面成自己無愧列祖列宗?”她當然單單來此要看沈豪的笑話的,還有一件事,她必須要確定。
沈豪的胸口隱隱起伏,語氣變得很重:“李煜這個膽小如鼠的狗東西,沒想到子孫卻個個如同豺狼。你!還有李唯清!你們暗中的圖謀難道比老夫少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李唯清隱藏的再好,終有一天會露出尾巴來!老夫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
暗室裡的燭光似乎不安分的跳動了兩下,李殊慈腳步一頓,回頭望著沈豪道:“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多謝提醒,慢死不送!”
李唯清如今已經順理成章補了李煜的缺,成為當朝聲威赫赫,首屈一指的帝王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