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經過被雷雨聲折磨的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看著就讓人感覺到心疼。
路之遙動了動胳膊,打算從他身上下來,然後把他弄去床上,他睡著了應該會比醒著的時候好拖上床,會乖乖地任由她擺弄。
然而——她才動了兩下,撐起胳膊離開他的身子,男人像是察覺她要離開一般,又扣著她的腰往下。
路之遙便又Duang的一下,趴回了男人的胸膛。
他被砸得喉間一聲悶哼,卻沒有醒,還睡得死死地,就是抱著她不撒手。
力氣很大。
路之遙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掐斷了。
她湊到男人耳邊,小聲叫他:“厲冬意,厲冬意?外面雨停了,也沒打雷了,我扶你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擰著眉睡得深沉,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
路之遙連著喊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回覆,她嘆了口氣,心想:看來他們得一晚上都這個姿勢了。
厲冬意的手抱著她太死了,掰都掰不開。
也不曉得得天明瞭,陳伯上來打掃衛生的時候看見了會是什麼表情?
六點多的時候,一晚上沒有睡覺的路之遙,也沒有忍住,在睏意席捲下,閉眼靠在男人的胸口睡了過去。
早上八點過,陳伯做好了早餐放在餐廳桌上,便拿著工具上樓去打掃房間。
這棟別墅除了兩個主人,就他一個管家,照顧兩個主人的飲食起居。
好在別墅常用房間不多,頻繁打掃著的就只有主臥側臥書房還健身室,因為有人住,其他沒人住的房間,一個星期打掃一次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