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秦銘點點頭，這種餐飲就像街邊小吃，便宜又美味，酒店餐廳一般學生是負擔不起的，這裡可是巴黎，消費水平和島國有的一拼。
“你之前說學校怎麼？”
“哦…就是我們學校很一般，說是最好的服裝設計學院，其實課程很水很水…”
秦銘：“我們學校課程也很水，除了專業課。”
“不是的。”
夏娜搖搖頭說道：“而且這座學校很過分，我問了下其他學校的學生，她們的學費比我們低了好幾倍，也就是說我們被坑了，交了那麼貴的學費，結果什麼都學不到。”
“怎麼回事”
“我這幾個朋友都是透過中介來學校的，都會在esmod讀一個預科，這個預科就是中介聯合學校一起策劃的詐騙手段，為的就是學費…”
“就是抖音上那種包裝？”
秦銘記得抖音上有類似的毒雞湯，就是包裝在國外留學，每天還能打工賺錢就讀，還有空餘的時間讀書和玩耍，簡直離譜，包裝的很美好當然有人信，有人信就有人聯絡中介，然後到國外讀書；
但是吧，費用非常昂貴，中介就是賺這個喪良心的錢；
“你是不是傻？”
秦銘哭笑不得，他記得夏娜是自費出來，而且是自己報名的，明明可以去巴黎最好的幾座學校，無論是家庭條件還是成績，結果跑到這裡來了。
“我當時不是很懂，也是最近半個月才反應過來…
你知道嗎，我們預科期間打版老師居然花了好幾個月時間教學縫製diy小包，我都驚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巴黎某DIY小作坊，期間老師連一點關於服裝的內容都沒提起過；
我算是招老師比較喜歡的學生了，因為我的面板，你明白嗎？”
“懂。”
秦銘輕輕點頭，夏娜的面板很白，髮色又是金色，看上去就像米國人，而且英語還不錯；
現在，在哪裡都有歧視。
“我們班裡其他人一點都不被她待見，我朋友就是，她唯一的缺點就是一碗水端不平，其實這兩個老師人都不壞，所以我不想黑她們，但質量也就這樣了，根本就是划水；
所以我們給她取了外號叫阿水，不過她覺得我們是在取笑她，也確實在取笑她…”
秦銘聽她嘮叨著，樂此不疲。
夏娜是真的很無語，老師只會畫畫，畫人體什麼的非常標準，這點真的很利索，esmod出版的人體畫畫書就有她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