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拍了,我沒事,最讓我委屈的是,事後他還給了我錢…”
侯青年吸了吸鼻子,屁股疼的厲害,聽醫生說裂開了,需要住院療養;
心理陰影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他隱約知道是怎麼回事,發了資訊給張峰,對方沒回,估計在那個女人懷裡呢,
艸!
記者滿臉唏噓:“那你的夥伴呢,他們是怎麼回事?”
“他們見事情不對勁,都丟下我跑了,記得給我打馬賽克。”
“好的…”
記者拍完就走出病房。
秦銘看出來了,記者是李佳安排的人,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影片裡的男人他認出是誰了,對方的耳釘很別緻,十字架耳釘,就是昨晚燙自己車的青年;
沒想到,李佳居然用這種方式,也太噁心了吧!
著實有點噁心,
他手下怎麼有這種人;
秦銘主動發資訊問了下:“花點錢擺平下。”
“放心,這種小混混給點教訓就夠了,沒必要往死裡整。”李佳。
其實,一晚上過去,秦銘已經不氣了,只是當時惱火而已。
做了壞事,
有點心虛。
不過,這種方式對某些人而言,真的是最好的,因為你跟他講道理的時候,他跟你玩狠的;
你玩狠了,
他就講道理;
看樣子後面那個人還沒處理好,不然李佳應該會說,等他的訊息就行了。
秦銘覺得自己做的可能有點過了,但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會做的更絕;
離開江灣天城,他就直奔宏信大廈而去。
車還停在大廈下面,香菸印記還是那麼明顯,他就搞不懂了有的人,閒的蛋疼啊。
嗡嗡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