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萊如釋重負般說道,又看向白歌。
“我不會抵抗的,你們到了岸上,可以將我抓起來,呵,沒想到一向自詡理智的我竟然會殺人......”
阮清秋看著坦然陳述自己罪行的金斯萊,有些動容。
“不,金斯萊先生,你沒有殺人。”
然而,這個時候,白歌忽然開口,令所有人都愣住了。
“亞森先生,你說什麼?”
阮清秋感到難以置信,金斯萊自己都坦誠了所有的罪行,可亞森先生竟然說他沒有殺人?
那到底是誰殺了人?
難道是莎朗?可迪米特里身材魁梧,想要勒死他肯定不是一個女子能夠做到的啊。
而且,十點半的時候,有船上的服務員的見到了在房間的莎朗,她也不具備拋棄屍體的時間。
“???”
阮清秋頭上冒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船長,大副,以及山姆威爾等人,都盯著白歌,想要得到一個解釋。
“準確的說,將迪米特里的屍體從船上丟下去的,和殺死迪米特里的,不是同一個人。”
白歌放下合攏的雙手,沉聲說道。
“對此,我的推理是,迪米特里與莎朗女士在幽會的時候,展現了他特殊的癖好,比如虐待與施虐,在這個過程中,迪米特里試圖從窒息中獲得快感,因此讓莎朗女士用掐住了他的脖子,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或許是因為刺激感導致的興奮,迪米特里沒有讓莎朗女士停下,並且在各種巧合的因素下,他失去了呼吸,窒息而死。”
“莎朗女士十分驚慌,這個時候,金斯萊提前歸來,發現了這一切。”
“雖然迪米特里與莎朗女士私通這件事讓金斯萊感到憤怒,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原諒莎朗女士,並且,金斯萊願意為其遮掩罪行。”
“他們將迪米特里的衣服穿上,同時用皮帶偽造了勒痕以掩飾莎朗女士的手指在迪米特里脖子上的痕跡,接著,金斯萊讓莎朗女士呼叫了客房服務,讓服務員拿了毛巾過來,意圖是製造不在場證明。”
“在這個時間裡,金斯萊裝作扶著醉酒的同伴的模樣,來到了觀景臺的甲板上,將其拋下,迅速回到房間裡,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甚至於,當迪米特里的屍體被撈上來之後,金斯萊還做好了準備,如果事情敗露,就承認是自己殺死了迪米特里,為莎朗女士承擔罪責。”
“其實,如果你們最開始就直接承認失手殺人,或許法庭還能輕判,但正是由於遮掩的行為,這份罪罰可能要加重許多,而且,不光是莎朗女士,金斯萊也將成為共犯,你們兩個人都難以逃避責罰。”
白歌面無表情,對著會議室裡的眾人說道。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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