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是吧,哈哈,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尼爾頗有些尷尬,伸進右邊口袋的手抽了出來。
“請放心,韋斯特拉女士,我們西西里民風開放,這種社交方式並不罕見,當然,外人對我們多有誤解,但請相信我們的熱情。”
史密斯笑道,似乎在緩解好友的尷尬。
畢竟在一位女士面前被指出這個,還是有點不太妙的。
“是、是啊,哈哈......”
尼爾乾笑了兩聲,便藉口去洗手間離開,而史密斯則又遇到了另外的熟人,離開了對話。
“亞森先生您真是厲害,只不過尼爾先生為什麼要在意身邊的史密斯先生呢?”
格蕾希之前透過自己對血液的敏感,大致能判斷出,這位尼爾先生估計是睡了那位史密斯先生的老婆,不過看到白歌這麼簡單就透過表面的細節來推斷,她還是有些驚訝的。
“這個嘛,為了他們長存的友誼,我認為還是不要提及更好。”
白歌輕笑一聲,令格蕾希彷彿恍然。
“你是說......亞森你真是太厲害了。”
格蕾希裝作不在意般輕輕用手拍了拍白歌手臂,對他的稱呼也不知不覺去掉了尊稱。
這個女人,套路很深啊。
白歌想到。
偽裝成對這類事情抱有排斥的樣子,不經意間與白歌產生身體觸碰,同時語言上拉近關係,很容易讓涉世未深的男士被迷惑。
再加上,格蕾希本身自帶的魅惑能力,很明顯,史密斯和尼爾剛才就受到了類似的影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歌還救了這兩個人。
“就這麼站著也累了,不如我們去什麼地方坐坐吧。”
格蕾希與白歌相談甚歡,很快就進入了下一階段。
對於格蕾希而言,玩弄男人還是很簡單的。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讓對方感受到希望。
無論是進一步的接觸,還是最終的上床,必須要讓男人有一種能夠搞定自己的錯覺。
但同時,又不能過於直接,否則很容易讓男人失去興趣。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