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來,還有其他需要測試的專案。
如果說上午的專案慎還能憑藉他身體素質等還能取得相對不錯的成績,那他下午就完全抓瞎了。
什麼隱匿氣息的時候正好在藏身的地方發現有蛇,要不就是很輕易的被人找到。
還有佈置陷阱的科目佈置的陷阱連動物都不上當,追蹤科目的時候跳進了別人佈置的防追蹤陷阱裡等不一而足。
可以說是出了很多糗。
要不是這些陷阱都是非常簡單,不是專門殺人的,且這個地方只是用來教學的訓練場地,暮光慎估計自己早就死了很多次。
這讓他上午剛剛有點飄覺得忍術等東西不過如此的念頭一下子給拋到月球上。
他玩遊戲其實也挺喜歡浪的,作為一個上單不莽穿一條路那叫上單?
但他有一個好處就是知道什麼局可以浪,什麼局要苟著。
尤其這可是現實,不比遊戲浪死了還可以復活,這把輸了還可以下把贏回來。
現實可就這一條命,浪沒了那就真沒了。
暮光慎暗自提醒自己。
當然,他不是讓自己苟起來,他的天賦註定了他苟著是沒前途的。
他只是讓自己穩住,時刻有一個謙虛的心態,要有敬畏之心不能對任何情況大意。
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
忍者學校的課程不算緊張,只要按部就班的完成就好。
放學後,一群人跟著暮光慎走出教室,路上不時有人跟他打著招呼,看來他前身在學校裡確實很受歡迎。
嗯,更受小女生歡迎,這一路上他都收到了不知道多少封情書。
這是逼他犯罪啊!
校門外,藥師兜率先跟他告辭,獨自一人走向一個小巷裡,很快不見了身影。
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非常隱秘的房間裡。
房間內早就有一個人影站在陰影裡,藥師兜也絲毫不意外,他低下頭半跪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參見團藏大人。”
陰影裡的男人轉過身,頭上纏著繃帶把一隻眼睛遮住,正是團藏。
“嗯,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