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太多,任邵言雖然身手不錯,但是雙拳難敵四腳,任邵言很快臉上就掛了彩,許洛洛在旁邊很著急,一直在喊。
然而許洛洛的哭喊,什麼作用都沒有,她還是被任邵飛給拉走了。
“任邵飛,你想幹什麼?不是都已經說好的嗎?你為什麼要反悔?”
“公司我當然不可能給他,只要任邵言不出現,那些老傢伙支援他也沒有用,沒有人,我看他們支援什麼,想要從我手中把權力奪走,我看他們是痴心妄想,我是不會讓他這麼做的,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不會把權力放出去的!”
之前一切的平靜都是暴風雨來的前兆,不然現在,任邵飛已經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任邵飛猙獰的令許洛洛感覺到害怕,她不住地發抖,卻又被任邵飛一把摟住,然後上了觀光車。
觀光車是從山上一路往下走的,許洛洛一直在回頭,不知道任邵言怎麼樣了。
“任邵飛,你想把任邵言怎麼樣,他很相信你,也願意跟你交換,什麼都付出了,你不能這麼對他,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哥。”
任邵飛冰冷的笑容就已經昭示了一切:“太搞笑了,什麼我哥,我看你還是太幼稚了,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這個哥哥我早就不認了,他把你從我手中搶走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既然是任邵言先對不起我的,我現在做這些都是應該的,都是他的錯,是任邵言的錯!”
看任邵飛已經近乎於癲狂的狀態了,這個時候和他吵沒有任何的意義,許洛洛只能卑微的去求任邵飛,希望他可以稍微可憐可憐自己,放過任邵言。
“任邵言,我求求你,冷靜一下好嗎,我們沒必要鬧成這樣,我們可以平和的解決這一切,你放了任邵言吧?行嗎?”
“你跟我在一起,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就放了任邵言,是心甘情願的,我知道,你根本打從心底就看不上我。”
許洛洛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任邵飛說好,但是任邵飛的猜測並沒有錯,許洛洛並不想和他在一起。
許洛洛的沉默也是一種拒絕,任邵飛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然後開始悲哀的笑著:“許洛洛,看來你是不願意的,我早應該知道你不願意,是我一直以來還抱有幻想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對自己真的自信,我以為你可以安慰我的,原來愛情早就先來後到,你是先愛上我哥的,不可能愛上我,我知道錯了,以後也不敢了。”
“任邵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這樣的關係很奇怪,我需要時間而你太著急了,而且背棄了和任邵言之間的誓言,我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才好,我覺得心裡很難受。”
任邵飛也不說話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自己做的事情,他做的確實不對,既然根本就說不通,任邵飛只好選擇先閉嘴了。
非常擔心之前的地址已經暴露了,任邵飛立馬帶著許洛洛搬了地點,但是距離原來的並不是很遠。
開車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晚上的時候終於到了,許洛洛什麼話也不說,因為她知道現在無論是和任邵飛吵架,還是想要求他做什麼,根本都沒有用了。
當天深夜,因為任邵飛在許洛洛的水裡悄悄的放了安眠藥,許洛洛睡得很沉。
儘管許洛洛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時候,也感覺到旁邊好像躺了一個人,意識到可能是任邵飛,許洛洛瞬間從夢中清醒了過來,而且身上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果然,任邵飛就躺在許洛洛身邊,而且正在伸手摸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