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洛說的什麼都是對的,主要是嚴桐年喜歡她,所以聽許洛洛說什麼都覺得很正確,他認同的點了點頭。
“對,我聽你的,以後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應該安排,我無條件的,所有全都聽從你的。”
對於嚴桐年的真心,許洛洛不用任何懷疑,因為嚴桐年可是願意為了自己連性命都不要的人,這樣的人,許洛洛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一切都好,只是害怕自己不配任邵言的這份深情,其他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嗯,新年快樂。”
除夕夜,許糖糖早早決定好了要跟任邵言一起過,畢竟他們兩個現在還在合同期,作為男女朋友在一起過節也很正常。
可是任邵言就是不想和許糖糖在一起,大過年的人都會容易任性一些,想要以一種舒適的方式來過節。
任邵言舒適的方式,大概就是躲起來。
任邵言一個人在度假村裡,甚至服務人員都回家過年,任邵言顯得尤為的很空曠的大廳裡,覺得好像這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一樣,分外的心裡難受。
現在許洛洛在幹什麼呢。任邵言不得而知,他一直都有在努力追查許洛洛的情況,卻最終還是斷了線索。
許洛洛看來已經逃跑出了經驗,甚至在逃跑方面成為了專家,讓任邵言縱使是派了很多的人,也根本對於他的行蹤無計可尋。
喝悶酒是唯一疏解的方式,在許洛洛離開了這段時間,任邵言滴酒未沾,因為他已經有了心裡的陰影,上次就是因為喝酒,所以才讓許洛洛從自己身邊跑了。
任邵言現在看到酒都覺得頭疼,可是今天似乎沒有人可以幫得了他,也只有酒可以麻痺神經,讓他覺得心裡好過一些。
躲在這裡沒有任何過年的氣氛,無比的冷清,任邵言還可以騙自己,今天並不是除夕。
其實許洛洛走了之後,連兒子任邵言都沒怎麼看過,那時候不得不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心裡最重要的從來都是許洛洛。
許洛洛走了,好想把他的心也帶走。
任邵言非常後悔那天不應該心軟的,沒想到許洛洛真的是為了騙他,所以才找他喝酒,任邵言就算後悔也沒什麼用,許洛洛還是走了。
他感覺整個靈魂都被抽離了,非常害怕,許洛洛就這麼永遠的消失在自己生命中,就像三年前一樣。
任邵言曾經試圖找過許洛洛無數次,但是一個人想要藏起來,是不容易找的。
這世界這麼大,任邵言就算一層一層的排查,也永遠走在許洛洛的後頭,等他調查到許洛洛曾經出事的時候,人已經搬走幾個月了。
那種絕望感,任邵言到現在還始終清晰地記得,難道以後又要重蹈覆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