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言一向無情,特別是對待他沒什麼感覺的人,再加上許糖糖和許洛洛之間的關係,任邵言都不想跟他接觸過近。
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的想忘掉許洛洛,有的時候一看到許糖糖就會忍不住想到她,每當這個時候,任邵言就心裡很難受,所以乾脆連許糖糖也疏遠了,可惜這個女人總是纏過來,真是令任邵言崩潰。
“就這一次好不好老闆,我怎麼也是為公司創收了這麼多,這一點小面子都不給我,我可是會傷心的。”許糖糖說的認真了起來。
突然意識到了他們不僅僅是認識的關係,而是老闆與員工,任邵言不應該把個人的情緒帶到工作裡來,這是非常愚蠢的。
同時任邵言也不想讓許洛洛影響自己那麼深,所以才會答應了許糖糖的要求,跟她一起參加頒獎典禮。
“也好,不過別讓我上臺,我在臺下看看你就行。”
任邵言不想做任何拋頭露面的事,莫名的就覺得煩,這些年就是這樣,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任邵言甚至懷疑過,是不是許洛洛走了之後,自己已經自閉了。
許洛洛之前在其他城市有正式的工作,但是回來之後因為沒有人脈,面試了幾次也沒成功,所以現在只能做兼職,用以前的工作經驗,做一些大型活動後臺的臨時兼職工,就連掛著的牌子都是實習生,不是正式工。
任邵言在臺下看著頒獎典禮,因為許糖糖的順序還有一會兒呢,任邵言又不愛看這些,這些俊男美女在他眼中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
自從許洛洛走後,任邵言覺得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甚至都可以立地成佛了,真的沒有什麼好關心的事。
除非許洛洛能出現在他面前,要不然什麼對任邵言來說都是一樣的無聊,但這又是不可能的。
實在是憋悶的慌,一個頒獎典禮而已,不知道臺下的這些粉絲在喊個什麼,把任邵言煩的夠嗆。
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任邵言想出去透透風,反正要到許糖糖的時間還有一定距離呢,任邵言也不著急。
趁著這個機會,任邵言想去一個衛生間,許洛洛正在繁忙的工作,正在幫人搬東西,回來之後因為沒有人脈,能做的也就是一些小工的工作。
其實這些打雜的工作能願意給她做就已經不錯了,許洛洛手上並沒有多少積蓄,這些年無論許洛洛賺了多少錢,最後都填補給嚴桐年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許洛洛要報恩,要守住自己對於嚴桐年的承諾,一直會照顧他,許洛洛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這一輩子嚴桐年都好不了的話,許洛洛也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一直陪著他。
突然看到了一個身影,任邵言呆呆地站住了,覺得那個身影特別的熟悉,很像許洛洛,但是同時又不太敢相信。
因為據他以前收到的訊息,許洛洛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任邵言當時雖然短暫的傷心過,但是想著這樣也好,沒有機會再碰到的話,任邵言就不會總是抱有那樣的想法,想著在大街上什麼時候會碰到許洛洛。
剛剛許洛洛走的也挺快的,沒有給任邵言抓到她的機會,但是很快任邵言聽到了有人罵人的聲音,而那個低沉的聲音道歉的似乎就是許洛洛。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任邵言一輩子也不會忘,想到許洛洛可能受了欺負,所以他趕緊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