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洛大概是真的很喜歡過他,不過那也是青春的萌動罷了,現在回想起來也只是覺得美好,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太多的感覺了。
至於嚴桐年對許洛洛造成的那些傷害,許洛洛好像都記不清了,她向來是個既吃不記打的人,過去的也就過去了。
嚴桐年走到許洛洛跟前,但是卻沒有進去,似乎在故意的保持距離:“許洛洛,我很想你。”
“別說這個了,你怎麼還不進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會兒你的身上可要淋溼了。”
許洛洛關心的和嚴桐年想要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在嚴桐年這裡,他和許洛洛是被拆散的一對苦命鴛鴦,再見面的時候必然用眼淚來表達彼此之間的苦情。
但是許洛洛卻沒什麼感覺,許洛洛只覺得,再見面覺得這個人挺親切的,卻沒有想過再往深了發展。
“許洛洛,我知道你在任邵言身邊都是被迫的,我也知道你懷孕了,但是如果你想跟我走的話,我會義不容辭,馬上就帶你離開。”
外面的雨果然越下越大了,喧囂的讓許洛洛整個人都無法思考。
確實是,這幾天許洛洛都一直沒有想過逃跑的事了,這是非常頹廢的一種表現,許洛洛必須改掉這一毛病。
比如現在嚴桐年主動提出可以帶她走,她應該滿心歡喜的同意才是,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的,詭異的猶豫。
憑藉嚴桐年的家世和背景,主要是他的財力應該是可以幫助自己完成這一切的,許洛洛瘋狂的心動,也許可以離開的。
“許洛洛,我知道你想走的快點跟我走吧,不要讓任邵言能困住你,那個男人不值得你任何的愛,他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提到任邵言,作為情敵的嚴桐年當然是恨絕了,他恨不得任邵言從這個地球上馬上消失才是,最好的。
當然,從他嘴裡聽不出來一句任邵言的好話,他還有很多惡毒的詛咒都沒說呢。
但是現在沒時間了,最主要的先把許洛洛帶走,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趁著任邵言現在鬆懈的時候,是最好的行動時機。
再過了這個時機,可就沒有這麼好的事了。
“現在就要走嗎?”
在瘋狂的心動之後,許洛洛承認馬上她面對的就是更加瘋狂的猶豫,這個時候走,如果被任邵言抓住,那現在的和平都不會有了。
其實許洛洛很想珍惜現在的平和,畢竟兩個人沒過過多少安穩的日子。
現在任邵言也願意為了自己好好表現,許洛洛想著如果自己逃回來再被抓住,那就打破了這種平衡。
想必自己沒有好的日子過的同時,也會連累了肚子裡的孩子,不知道這一次的賭博到底值不值得?
“當然是現在走!馬上跟我走,千萬不要猶豫!”
嚴桐年受不了許洛洛這樣的優柔寡斷,他甚至懷疑許洛洛根本就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