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言喝了太多的酒,已經在意識模糊的邊緣掙扎好久了,現在困得根本就睜不開眼睛了,許洛洛無論說什麼,哪怕是攆自己,都像是在任邵言的耳邊唸經,絲毫沒有任何威懾作用。
任邵言很快睡著了,許洛洛卻沒有了睡意,看著他睡得那麼香甜的樣子,反而自己開始憂心忡忡了起來。
就這麼小一個床,而且還很破,翻身都會嘎吱嘎吱的響,現在任邵言突然貼過來跟自己同床共枕,許洛洛顧忌著肚子也不能太放肆,必須得支撐著自己,不能讓自己的整個重量都靠到任邵言身上。
許洛洛就這樣盯著任邵言,像防賊一樣,半夢半醒,任邵言拿過許洛洛的手親吻了一下:“許洛洛,為什麼我除了你別人不行?”
更像是在說夢話,雖然說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兩個人很近,所以許洛洛還是什麼都聽到了,許洛洛知道任邵言說的什麼意思。
就是在酒吧,任邵言沒能真的入戲,感受到那個美女的好。
許洛洛的心裡還是一動的,但是她要保持住冷靜,任邵言現在的一切只是他的策略而已,不能因為他現在放下了防備,許洛洛就真的什麼都不計較。
就這樣僵持著,許洛洛告訴自己不能睡,可是她本身就已經睡得夠晚了,實在是控制不住,瞌睡的厲害,不知不覺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甚至在隔天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和任邵言緊緊地相擁。
許洛洛在假裝睡覺,要不然被任邵言知道她醒著,就有點尷尬。
果然,任邵言醒了,許洛洛閉著眼睛能夠感覺到,任邵言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目光像火一樣灼熱,然後任邵言又摸了她的臉。
“許洛洛,把孩子打掉好不好?和我重新開始。”
任邵言像是在請求許洛洛,但是那也是他認為,在許洛洛已經睡著的情況下。
能夠感受的到,任邵言也許只是鱷魚的眼淚,許洛洛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被他現在的軟弱收買,這是一個非常惡毒恐怖的人。
很快任邵言就沒了聲音,他已經起來了,估計只有認為許洛洛在睡著的情況下,他才敢說的那些話。
許洛洛本以為自己的心已經足夠的堅硬,可是因為任邵言的那句話,她還是整天的心神不寧,總是會想起任邵言在自己耳邊哀求的樣子,讓她十分的心痛。
如果一切能回到原點就好了,許洛洛一天都在恍惚和幻想當中都,懷了孕之後,情緒是容易不穩定。
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情也比較多,許洛洛真的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希望那些痛苦都能消失。
就在許洛洛惶惶不安的時候,蔡玲兒來了,而且帶來了一套嶄新的孕婦裝:“許洛洛,雖然你現在肚子看不出來,但是以後總能用到的,還是應該先準備出來。”
蔡玲兒果然是貼心的,什麼都想到,許洛洛雖然懷了孕,但是一件孕婦裝都沒有買過,頭一次看到孕婦裝,整個人還是有些牴觸的。
“不用了,我穿正常衣服,寬鬆一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