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言在床上躺著,許洛洛也沒敢問他是會這麼一直癱瘓下去,還是還有恢復的可能,反正讓許洛洛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許洛洛聽了女傭的指導,然後女傭人走了,關上了門,許洛洛卻遲遲下不了手。
雖然許洛洛和任邵言之間有過一次,但是許洛洛那時候是被迫的,現在要主動的脫掉任邵言的衣服,讓許洛洛如此清晰的感受一個男人不穿衣服在自己面前是什麼感覺。
那對於許洛洛來說,實在是一種天大的折磨。
“還愣著幹什麼,剛才那個女傭說的不夠清楚?”任邵言總是有手段對付許洛洛,“如果不清楚的話,那我就扣她工資。”
“很清楚,我聽明白了。”
任邵言總是會威脅許洛洛身邊的人,不管她認不認識,讓那些人因為許洛洛受到懲罰,從而許洛洛會揹負重大的愧疚感,這是任邵言一貫用的招數。
兩個月了,還是沒有改變,許洛洛已經怕了,不想再跟他鬥。
手伸過去,顫抖著解開任邵言的衣服,然後鼓起勇氣,幫他脫光之後,開始擦拭身體。
任邵言的身材很好,是那種當模特的夠格的身材,全身沒有一絲贅肉,讓許洛洛都不敢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淡淡的男性氣息在許洛洛身邊圍繞,還感受著任邵言正在盯著自己,許洛洛覺得臉紅的都要燒透了。
這是一場酷刑,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許洛洛終於將任邵言身體全部擦拭好,然後又重新穿好了衣服。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吧,許洛洛,過一段時間我就會復健了,最好好好照顧我,我是你老公,如果我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那遭殃的可是你。”
任邵言就是要把自己的痛苦交給許洛洛,讓她和自己一起承擔,這場浩劫,誰也不能倖免。
因為任邵言始終忘不了,是許洛洛狠心的開車來撞自己,他們已經是仇人回不去了,任邵言也不想再騙自己,覺得兩個人還有可能。
什麼戀人全都是假的,許洛洛的心太狠了,狠到任邵言現在一看到她就全身發冷,折磨許洛洛是任邵言活著的唯一快樂。
只有這樣任邵言才能活下去,才能接受自己現在站不起來的現實,既然許洛洛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任邵言這次把她抓到,就絕對不會放開!
“我知道了。”許洛洛只能選擇臣服。
而這種臣服,也絕對不能讓任邵言放鬆警惕,因為他吃過那樣的虧,當初許洛洛要報復用車撞他之前,就是那樣聽話的,甚至乖乖跟他領了結婚證。
一切都是想讓任邵言放鬆警惕,任邵言也果然中計了,所以他現在不能在同一條溝裡翻船,要嚴重的警惕許洛洛這個狠毒的女人。
“你可別忘了,我能把你救出來,也隨時能把你送進去,如果你不想過暗無天日的生活,就會回來聽話。”
任邵言看著許洛洛一直在冷笑,也發現她根本不敢跟自己,有哪怕是一次對視,因為許洛洛很害怕自己。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