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言,你知道嗎,在我生活的最困難的那段日子裡,我也不想太為難自己,每過一週,我就一次吃想吃的東西的機會,我記得在我出租屋旁邊有一家炸雞,特別好吃,但是都不如今天的好吃,這個太好吃了!”
提起來記憶中的炸雞,許洛洛還是很高興的,她是一個特別容易滿足的人,而且受了傷人記不住。
許洛洛只是要做一顆向陽而生的雜草,努力的往幸福方向走而已。
“許洛洛,每當想到你說的那些獨自經歷的痛苦,我就特別的自責。”
許洛洛只是隨便講一講,沒想那麼多,也怕任邵言會多想:“唉呀,就是看到炸雞,突然想起來而已,我沒有別的意思,任邵言,我真的不怪你,就算是你不是我喜歡的人,我也不會怪你。”
許洛洛說話的意思,就是變相的表白了,任邵言心情一好,又喝了不少的紅酒。
藉著醉意,任邵言洗完澡之後穿著純白色的浴袍敲開了許洛洛的客房門,許洛洛也剛剛洗完澡,頭髮吹了半天,還沒有全乾呢。
“你怎麼來的,哦,我說好了去你那裡睡。”許洛洛可還記得承諾呢,“那你稍微等我一下,等我把頭髮吹乾。”
任邵言哪裡能等的下去,剛才一直在盯著許洛洛,剛剛洗完臉,素顏卻那麼誘人,目光不小心觸碰到了許洛洛露在浴袍外面的鎖骨。
任邵言剛剛喝了酒,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在許洛洛回頭的時候,任邵言猛的把人撲倒在床上,扯上被子把兩人蓋住,接著就開始脫許洛洛的衣服。
一切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等許洛洛反應過來自己要被欺負的事,突然開始哭了起來。
許洛洛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任邵言正在吻她的鎖骨,等吻上臉的時候感覺到了她的淚水,任邵言此刻已經幾乎無法自控了。
為了不傷害許洛洛,他還是停了下來,那巨大的衝動讓任邵言緊緊的攥住被子,然後透過力量的發散而暫時緩解。
任邵言坐起來清醒了一些,看到用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的許洛洛滿臉淚痕,任邵言很後悔,看許洛洛此刻的樣子,她雖然已經成年了,但是長的還是幼小,有時候偶爾一看就跟小朋友一樣,任邵言有一種負罪感。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著急了,忍耐是很辛苦的,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許洛洛哪裡能理解,她對這一方面完全不懂,所有關於這方面的經驗也全都是從任邵言那裡學來的。
任邵言要是不說,許洛洛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許洛洛剛才被嚇到了,任邵言也沒提前跟她商量,剛才又過於急切,動作顯得有些粗暴,現在逃脫了任邵言的桎梏,許洛洛突然開始哭了起來。
許洛洛這一哭,任邵言瞬間就亂了,覺得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寶貝,我錯了,你要是不同意,下次我不敢了,我不該喝酒,是我的錯。”
許洛洛雖然哭得很傷心,可是看到任邵言那麼自責,她又心軟了,她也不想讓任邵言繼續自責下去。
許洛洛抱著被子慢慢坐起來:“我的頭髮還沒吹乾呢,你要是幫我把頭髮吹乾,我就原諒你。”
“就這麼簡單嗎?”
任邵言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跟年齡小的直球少女談戀愛就是好,有的時候不需要那麼多複雜的彎彎繞繞,只要把對方哄開心了,那就是成功。
“嗯,就這麼簡單。”
任邵言真的覺得自己撿到了大便宜,許洛洛脾氣好不發火,不記仇,任邵言現在有了臺階趕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