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義務教育免費,再往上上高中,能者考大學,不能的,直接進行職業培訓後工作,攢幾年前就可以結婚,在最佳生育時期生幾個健康的孩子。”
王易讀著相關的通告,和身邊的範煙琪笑著道:“這樣也好。青春期的感情萌動,本來就是一種無法避免和壓制的生理現象,情感需求。我們高中那會,特別是高二高三,多少暗中成雙成對的,只不過因為學業才壓抑著。其實一個班裡的六十多名學生,能有一半考上好大學就不錯了。其他的在班上死讀,有一半是家長的壓力。如果能讓他們早一步進入社會,進行各種相對應的職業訓練,做個技術人才也不錯,出來依然能找到高薪工作。”
“對啊,”範煙琪深有感嘆:“名牌大學出來的畢業生,有些專業冷門的,同樣也不好找工作。但不工作,就不能成家,等年齡大了,高齡產婦生出來的孩子多少在身體方面,抵抗力相對差了些。”
“人性是不能太壓抑的,”王易悠悠地道:“尤其是醫科大學,現在都是本碩連讀,非碩士畢業生都無法畢業,那都多大了?全日制學習的時間,其實是可以適當地縮短,實務操作的時間適時地增加。”
還有一點。減短這種應試化的教育時間,學生們的頭腦也能不至於太僵化。
而且,因為現在各地中小學的正式教師編制比之前稍稍多了些,一些優秀的民辦教師也獲得了穩定的收入,高校學生們的就業壓力,至少在醫學和師範學校兩類上,比以前減輕了很多。
年輕老師的教育方式,和資深老師的教育方式畢竟還是有差異的,更活潑也更前衛的,在某些方面,更能調動低年級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將他們從沉重的書山題海中解救出來,享受更多的放鬆時間,也擁有更多的視力恢復期。
“我聽說,現在一線城市的所有院校,都要求在上午擁有一節半修行課,課時大概是一小時,就是打座修煉。”
王易笑了起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而對於學生來說,視力才是最重要的。在學習之餘,好好保護眼睛,免得以後真的失明瞭,學再多,又有什麼用呢?手術後的眼睛,終究還是有這樣那樣的後遺症。再說,不是每個需要移植眼睛的人,都能及時得到捐助的。”
“那麼,現在,你已經大概解決了醫學、教育、環保方面的疑難問題,接下來,是政府的事情了,相信這三方面都會越來越好,只是一個時間的適應過程。那麼,你可有什麼新的打算?”範煙琪微笑著握住他的手:“我很好奇呢。”
“當然還是蜀山那邊的計劃。”王易嘆息:“對陣法的研究,不是一年兩年能夠解決的。咱們國家對大型航母的研究,當年在原子彈上的研究,不也是花費了很多心力和時間嗎?”
“那時是舉國之專家之力,現在,蜀山卻只有幾名略懂陣法的弟子,我估計要把這東西搞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種陣法的高精尖核心,所需要的煉製水平,不是現在的王易與幾個老婆能夠達到的,更不是現在那些修行者能夠達到的。
這樣大型的、兼顧防禦和進攻的靈陣堡壘,只能靠著大家群策群力,一點一點地修正和磨合、而慢慢地煉製。
“所以,我打算帶兩個化身,去天門山潛修。”王易看向範煙琪:“家裡,你好好照管。”
“你真的不打算讓政府的人進來?”範煙琪有些擔憂地問。
“我這一部分的核心中,有少許外圍零件的煉製,我會請國家派來一至兩個修行專家。”王易很是冷靜地道:“但是,含金那邊,絕對不能!蜀山派不是政府的,他們必須擁有完全的獨立性。”
“劍修是一種很純粹的修行者,我不想讓他們過多地被沾染上世俗的勾心鬥角。在未來,我們的國家,也需要這種純粹的武者。”
國家當然不會允許一座進攻力可比擬一個軍區戰鬥力的堡壘在腹力出現,卻不被他們所掌握。所以,王易可以把自己這一邊的一部分拿出來讓有關部門的重要人員參與,給上面吃一顆定心丸。
而且,一旦要重啟,也必須是三方一起出面,才能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