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賊剛一坐下，記者還沒來得及提問呢，他就開始搶答了。
“這場比賽是NBA歷史上最骯髒，最黑暗的一場比賽！簡直是侮辱了籃球，侮辱了這項運動！”老賊義正言辭，準備控訴韋恩今天的暴行。
然後，一個記者就搭話了：“寧這是在總結你今天的行為嗎？”
“我？怎麼會是我？是韋恩啊！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嗎！？在比賽中，韋恩一而再再而三地攻擊詹姆斯.約翰遜，最後還拿球砸對方教練！難道你們都看不到？”
“我們都看到了，我們看到詹姆斯.約翰遜一次次肘擊韋恩，我們看到詹姆斯.約翰遜主動挑事將韋恩打倒在記者群。
我們不僅僅看見，我們還聽見了。我們清楚的聽見，寧在第三節比賽時衝自己的球員大喊，要求他們打得更髒一點。
這場比賽變成這樣，全部是韋恩的責任嗎？”
這個記者一頓送命三連問，問得老賊一句話都嗦不粗來。
本來今天主動挑事的就是馬刺，老賊這還又當又立，屬實是有點敗路人緣。
“可是......我......”老賊不知道怎麼辯了，這特麼從受害者變成被告人了。
“克雷格，能說說詹姆斯.約翰遜對韋恩的攻擊，是你指使的嗎？”
“教練，馬刺隊今天一上來就被壓制，所以你才想讓韋恩受罰下場嗎？”
“這場比賽詹姆斯.約翰遜的攻擊行為非常惡劣，你覺得他會被禁賽幾場？”
波波維奇看著底下的一群記者，一句話都接不上來。
反了，反了，都反了！
你們怎麼能向著那個暴徒！
沒辦法啊，現在網路發達了，比賽錄影隨時都可以看。
你馬刺到底是白是黑，大家心裡都有嗶數。
這再也不是那個你說什麼人家就信什麼的年代了。
以前，你吹鮑文是一個出色的防守球員，他不髒，只是有自己的一套防守風格，球迷們都相信。
但現在，鮑文的黑料影片動動手指就能搜出一堆，再結合你以前說的那些話，就太膈應了。
要說黑，競技體育嘛，一切為了勝利，在可接受的範圍內黑一點也正常。
但又黑又要裝好人，就實在是有點討人厭了。
而且，當初馬刺干的可不是“黑一點”那麼簡單。
那都是衝著廢人去的。
老賊發現現場已經完全失控，一屁股跌坐到了板凳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