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面前,那名士兵,看起來也是頗為無奈。
王言夫婦知道眼前的這麼甲士,所言非虛,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孩子這麼死去,王言的心,就彷彿在火上煎熬一般。
然而,就在王言有些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影,卻是在他的身邊蹲了下來。
“孩子的確燒得不輕,若不盡快救治,即便保住一命,也會烙下病根。”夏桓的手輕輕搭在了孩子的額頭之上,皺了皺眉頭說道。
“小人趙六,見過殿下!”一旁的趙六,看起了來人,連忙跪了下來。
夏桓也是微微一愣,想不到,竟然在這兒還能碰見趙六。
“殿下……”
與趙六不同,王言白天見夏桓的時候,夏桓還是一身錦衣。而現在,退去了那繁瑣的錦衣,只穿著一身素服的夏桓,與那些街道之上的商旅和富庶人家子弟,別無二致。
還不等王言夫婦行禮,夏桓便直接對著一旁的趙六說道:“你快去找一條船來,立刻帶著這家人去南城外找大夫。”
然而,趙六卻是露出了一絲難色說道:“殿下,現在城中能載人的,全都被派至城北了,哪裡還有船啊!就是跟著陳將軍們巡街的弟兄,大多都是趟著水的。”
夏桓一愣,隨即又說道:“那就快去尋一匹馬來!”
“喏!”趙六一拱手,而後快步跑下城牆。
趙六急匆匆地跑去尋馬了,夏桓看著嬰兒那有些發紅的膚色,又對著王言夫婦說道:“你們也別閒著,快去打一盆冷水來,給孩子全身擦一遍,降降溫!”
或許是還未曾從夏桓的身份之中回過神來,王言夫婦還是愣在原地。
夏桓一皺眉,呵斥道:“愣著幹什麼,快去啊!”
“哦!哦!喏!”
回過神來的王言,連忙將手中的孩子,交給了旁邊的李氏。
或許是跪的時間有些久了,王言甚至險些摔了一跤。
等到王言打來水,夏桓親自將孩子整個擦拭了一遍之後,城牆之下,也響起了趙六的聲音。
“殿下,馬已經牽來了!”
不得不說,趙六跟著虞猛那麼就了,辦事還是懂的拐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