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融融,你若是我的女兒,那該有多好?”不僅會修建水渠,還會觀察水勢的變化,最重要的是她能夠預知危險。
不管是誰,只要他娶了蘇融融,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件有益前途的事情。
他是不能指望蘇融融能夠全心全意歸順他了,現在縣令只希望快點把蘇融融抓起來,將他控制在自己手裡面。
看著被村民圍堵著的白塵揚,,縣令心裡面最後一口不順暢的氣息也沒有了,只希望白塵揚能夠在這些村民的唾沫星子裡面出來。
“既然人不在這裡,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都全部會府。”
縣令一聲令下,其他人立即撤退。在離開的時候,縣令還是不忘記告訴村民,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村民被縣令氣的雙眼瞪大,恨不得將縣令咬下來的那種,但是在縣令看過去的時候,他又把目光收回來。
縣令離開了,但是白塵揚他們還沒有離開,胡鹿鳴還在這裡。
想想剛才縣令是多麼的趾高氣揚,看著他們就像是皇帝看臣民一樣高高在上。
一個村民越想,心裡面越是不舒服,直接對著白塵揚跟胡鹿鳴惡語相向。
“真不知道蘇姑娘是怎麼交上,你們這兩個吃裡扒外狼心狗肺的朋友,一個以前天天跟在蘇姑娘他們後面偷學東西,一個天天去文公子面前晃盪。”
“怎麼,知道文公子喜歡的是蘇姑娘之後,胡鹿鳴你就心生怨氣了,對他因愛生恨,恨不得把他們兩個人抽筋扒皮?”
村民的話說好像激起了胡鹿鳴心裡面已經不多的良知,在村民職責她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抓人,不配當一個好縣令的時候,胡鹿鳴終於是忍不住了。
她蹲在地上,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村民一看見胡鹿鳴哭了,心裡面的嫌棄別提有多重:“哭哭哭,你們這些女人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多跟蘇姑娘學學,她一個人在外面風吹雨打都沒有哭過。”
蘇姑娘!蘇姑娘!難道在這些男人眼裡面,蘇融融就代表了一切?
她不甘心,蘇融融根本就不配。蘇融融不就是做了女人沒有做過的事情?
真是搞不懂這些男人,自己蠢的可以卻不敢說,一直依仗一個女人給他們出主意,他們也真夠好意思的。
若她是男人,蘇融融若是給他們出主意,什麼事情都是蘇融融幹,胡鹿鳴早就羞愧的躲家裡面了。
一天到晚做的事情都是在女人的指使下去做,一點男人的作為都沒有。最可怕的是他們還引以為傲,覺得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