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極其的不贊同白塵揚的做法,他現在說的話就跟之前蘇融融說的一樣。
“你們寒窗苦讀數十年,怎麼能夠在這最緊要的關頭就半途而廢?這對你們來說是一筆遺憾,也是你們家族的遺憾啊!文恭有這個想法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有?”
“可能我跟文恭一樣,都覺得水渠工程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白塵揚謙謙有禮的樣子讓縣令很喜歡,他開始注意白塵揚。白塵揚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長得不錯,思想又正直,是一個可以值得依託的人。
他突然就想把白塵揚當作自己的女婿,文恭心裡面有喜歡的人了,不可能再把他招來給自己當女婿。
所以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縣令假裝不小心的在胡鹿鳴面前提到了白塵揚。
“你覺得白塵揚長的怎麼樣?”他吃飯的時候抬頭看了一下胡鹿鳴,胡鹿鳴的手立即緊張的握在一起,她心裡面很緊張卻沒有表現出來。
“長的不錯,據說這些天都在跟蘇融融他們一起修建水渠,應該是一個很棒的男人。”胡鹿鳴擦了一下嘴角,她看著縣令說,“只是我對那個人不怎麼熟悉,父親您說的他,是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她已經猜出來了,最近白塵揚跟父親走的很近,父親現在看白塵揚就像之前看著文恭的眼神是一樣的,他這是想招白塵揚當縣令府的女婿了。
“父親我們吃飯就先不提外人了,好不好?”
聽到胡鹿鳴說這話,縣令立即就不高興了。
他看著胡鹿鳴就像是在看一個叛逆的少女一樣,“最近好好跟白塵揚來往,他既然是文恭的同僚,那麼文恭知道的事情他也一樣知道,你要是不好好對待他,跟他產生什麼矛盾,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第一次縣令因為外人吼了她,胡鹿鳴心裡面十分的委屈,她的眼淚差點就要從眼眶裡面滾落下來。
“好的,父親。”胡鹿鳴低著頭,悶悶的回應。
回到房間裡面,胡鹿鳴就十分的傷心,她看著自己的侍女說:“剛才父親說的話你是不是也聽到了?他這是想要讓我嫁給白塵揚!”
之前縣令跟胡鹿鳴談話的時候,侍女就站在胡鹿鳴的身後。
縣令跟胡鹿鳴說的每一句話,侍女都聽在了心裡面。
沒錯,縣令是這個意思。
但是,侍女不會傻傻的直接告訴胡鹿鳴說出正確的答案,因為她害怕說出這些話之後,縣令的眼線給縣令訊息之後來找她麻煩。
總之就是,侍女不敢得罪縣令,她現在所吃的用的東西都是縣令給的。
侍女假裝聽不懂胡鹿鳴在說什麼,她說,“小姐,興許老爺只是想讓你跟白公子學習如何自理水渠的事情,你要知道,之前那個白公子也是不知道這方面知識的,如果你跟著白公子一起了解這些知識,那麼以後跟文公子不就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了嗎?”
“只有共同語言了,以後聊天文公子才不會總是忽略你。而且白公子長得也不賴,人也彬彬有禮,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如果他真的是未來的縣令女婿其實也不錯,你又何必如此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