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融融從未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縣令,明明知道別人不喜歡,卻硬是要逼迫別人。
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縣令就是虛有其表的男人,這樣的人其實根本就不配當縣令。
“縣令,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您這樣……以後文大哥跟胡小姐的日子能幸福嗎?”
蘇融融試圖替文恭說話,縣令根本就不想聽她說話。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文恭的父母答應了,他敢不同意?違抗父母命就是大逆不道。”說到這裡,縣令對著文恭,笑了笑,“文公子看起來應該不是那種不孝之子?對吧?”
我了個去!
縣令這句話不就是在威脅文恭?
還想替文恭說幾句公道話,卻突然接觸到文恭的視線。
文恭的眼神看著她怪怪的,那種眼神就是不希望她參和這件事情。
蘇融融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次看過去,發現文恭在向她搖頭。
好嘛,這次她看清楚了,這是示意她不要管這個閒事。
其實文恭知道縣令為什麼要撮合他跟他女兒這件事,其中牽扯的利益,他不希望將蘇融融攙合進來。
這件事情蘇融融現在還不知道,她還可以遠離。
這些天以來他們朝夕相處,他們之間的默契可能還沒有達到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多幾個眼神之後他們就是完全理解對方的意思。
文恭這是在示意她放心,這件事情他直接會處理好。
到了這個地步,其實蘇融融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在激怒縣令,反而得不償失。
很快她就冷靜下來笑著對縣令說,“其實我覺得縣令你說的這句話真的是特別的對,現在年輕人就是不喜歡門當戶對,就講究愛情,之後過的那種日子苦巴巴的。”
“只有父母才是真正為他們好的,父母做的任何決定,都應該支援。不聽父母言,吃虧在眼前。他們現在是不理解,等以後為了材米油鹽累死累活他們就知道回頭感謝你了。”
蘇融融說話的時候表現出極大的高興,她似乎極看好這一門親事
這個巨大的轉變,讓縣令都歎為觀止。
“你能夠這樣想真是不錯,如果每個人都這樣想,這天下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被棒打鴛鴦。”
蘇融融在心裡面呵呵的冷笑,但是表面上卻依舊錶現出非常愉悅的表情:“”的,您說的非常的對。”
總算是一個人理解自己的苦衷了,縣令感覺很欣慰。看著蘇融融的表情那是一個和藹。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情就跟你無關了,你呢,以後就去別的地方去住吧,今天這個院子就給別人住了。”
“縣令您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不能再住之前的那個房子了?”
這縣令做的也太絕對了。他們結婚竟然還不讓她繼續住那個地方。難不成要把那個地方給她女兒當婚房不成?這婚到後面還不知道能不能結成,就這麼興師動眾。
“難道本縣令說的話,你還不夠明白?”
“哈哈哈。”蘇融融笑嘻嘻的說,“很清楚,特別的明白。”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縣令越來越靠近蘇融融,到了最後,縣令幾乎是要貼著她的耳朵對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