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第二天下午趕到了縣城,幾番打聽找到了縣府所在,到達了目的地。
蘇融融下了馬車敲了敲縣府的大門,叫出了縣衙的下人。那下人過了許久才將將出門,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人。
這三人衣著寒酸髮型凌亂,更是有一人一副難民的樣子,一看就是什麼不入流的人物,下人這樣想著,面上也帶上了輕蔑的神情。
“你們是什麼人?來縣衙何事?”下人問話的時候鼻孔將近朝天。蘇融融看出了這個下人的心思,只是這地方他們人不生地不熟,只好隱忍一些。
“我們是受邀前來給縣衙老爺勘察水源的,還請您給縣衙老爺通報一聲。”蘇融融的態度還是很禮貌的,沒有其他的情緒在。
只是那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以為這三人都是沒見過世面的鄉野村夫,對著他們沒什麼好臉色,“你說是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就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
蘇融融冷笑了一聲,想不到一個縣衙下人居然這般傲慢,便讓文恭拿出了縣衙老爺寄來的信,給那下人看。
那是縣衙老爺親筆寫的信件,邀請蘇融融來縣城勘察水源。那下人看過之後面上好看了一些,確定這三人不是騙子,便讓他們進去。
只是並不讓他們從正門進,而是指著旁邊的偏門,“你們從這裡走就是了。”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鄉野村夫,怕是連正偏門都不明白。
文恭這時候有些生氣,這下人可是太過於傲慢了,偏門是給狗和下人走的,而他們是縣衙老爺親自寫信請來的,斷不能走偏門。
不光是文恭,蘇融融也看了出來,這下人就是想欺負他們,便直接開口懟向那下人,“我們是縣衙老爺親自寫信請來的人,你讓我們走偏門,怕不是欺辱了縣衙老爺,你若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等著在縣衙老爺面前提上幾句。”
那下人沒想到這村婦的嘴這般伶俐,一時間怔住了,而蘇融融一行三人這個時候這時從正門進入了縣衙,並不理會那下人的反應。
可是那下人是個記仇的,蘇融融這些話就像是在打他的臉,他定是要將這個屈辱還回去的。“幾位是貴賓,住處是安排好的,您幾位跟著我來就好。”那下人引著他們去往一個地方。
那地方是一個極其敗落的院落,佈滿了蜘蛛網,灰塵滿地,偏偏就這樣那下人還一臉無辜的說:“這是我們縣衙唯一空出來的廂房了,您幾人要是嫌棄的話可就沒處住了。”
這地方一看就是那下人故意刁難他們,蘇融融直接開口,“我沒記錯的話,東廂房是給客人住的吧,您莫不是私自給我們安排了地方?這好像算是忤逆主人命令吧,可是要受罰的。”
剛剛過來之前,蘇融融分明聽到有下人說東廂房是住客人的怎麼會領到這地方,估計是這下人準備故意刁難他們。
這話讓那下人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是不好騙,也算是踢到了鐵板,沒辦法下人只能將他們引去原本準備好的廂房,將他們收拾妥當。
那下人走後,蘇融融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有人來請他們去見縣衙老爺,“你們跟我走吧麼,縣衙老爺想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