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剛剛的事情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杜花看著蘇融融的眼神變了,**裸的不懷好意,憤恨與嫉妒。
而文良卻是站在一旁一言不發,臉上什麼神色都沒有了,一臉冷漠。
蘇融融當然看見了文良臉上的冷淡神色,剛剛他們夫妻在路上說了些什麼也沒誰知道。
蘇融融心中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在悼念著什麼。
杜花是站在一旁一直悄悄的觀察著蘇融融的,心中盤算著剛剛的事情。
剛剛她和文良一走到田隴時她就連忙安撫了文良,並且也給自己分析了利弊。
剛剛聽蘇融融的話還是給他們留了後路的,她還是捨不得這一家孱弱的老小。
但是一想到蘇融融對自己的嘲諷,她的心中一絲狠戾劃過。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你在說什麼?”蘇融融適時的轉頭看向了她,嚇得杜花猛地一慌神,更垂下了頭。
連忙搖頭說到:“沒有什麼。”
蘇融融也懶得理會她的小動作,看著面前的幾人,臉上神色風雲莫測。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這個地該要怎麼分?”
話音剛落沒想到杜花就開了腔,說道:“至少都得是六四,我……”
“你還想讓我繼續講你嗎,不累?”
蘇融融話音不高,裡面的厭惡都已經懶得掩藏了。
霎時房間裡就禁了聲,杜花的臉色扭曲了一下就退在了旁邊,雖然安靜了卻是像一條蟄伏的毒蛇,在等待下一次的出洞。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文恭站在蘇融融的一旁,臉上有一些遲疑。
蘇融融看見他的臉色差點就相信了,如果不是剛剛有看見文恭臉上的笑意,現在她起碼都相信了。
“這……”蘇融融啞然。
文恭側了側臉看向蘇融融,輕輕的“恩?”了一聲,上挑的尾音好像是在詢問,確不失憨厚。
被突然的美男暴擊,蘇融融捂了捂心口表示自己要清醒,只得遷就著文恭笑了一下,點頭說道:“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