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的話音剛落,便有人推門進來。杜花看到站在文恭身邊的蘇融融,當下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蘇融融,水車地事情要不是文恭幫你,你早就被沉塘了。”
蘇融融知道只要杜花來就沒好事,可是此時也不願和她起衝突便沒說話。
杜花見她沉默,氣焰越發囂張,直接走到了文恭地身邊,道:“文恭,你為了她的一句話,這日夜辛苦,這才將水車執行出來。”
“都是你。”方才還對文恭輕著嗓音說話得杜花,在轉向蘇融融的時候,語氣瞬間變得機器惡劣,“你在村民面前說什麼自己那不行就沉塘,你可將文家的面子放在眼中?”
“還是說,文恭在你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你恨不得讓他身敗名裂才好?”
說完,她輕蔑地看了眼蘇融融,繼續說道:“我倒是忘了,文恭娶了你名聲本就被你破壞了。”
“住嘴。”文恭皺起眉頭,呵斥道。
蘇融融知道杜花和自己一向不對頭,倒是對她的話語絲毫不在意。
之前她因為村民們在背後說自己配不上文恭難過,是因為她確實沒有拿出讓別人信服的本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發明了水車,成就了自己,自然不用在杜花的話語裡認可自己。
其實,她最需要的應該是文恭的認可。
“方才在水裡鞋襪有些溼了,我回房去換了。”她也沒有搭理杜花,而是對文父說道。
文父早就心知肚明,也知道水車都是女主的功勞,杜花在這裡混餚視聽,不過是因為嫉妒蘇融融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他點了點頭,示意蘇融融先回房。
杜花這種人不過嘴上嚷嚷,蘇融融不和她其正面衝突是對的。這麼想著,文夫對蘇融融的認可又多了幾分,只覺得當初文恭是娶對了媳婦。
如果入門的是杜花這種愛嚼舌根子,喜歡說人是非的,自己也得頭疼死。
文恭見蘇融融回房,心中有些自己都未發覺的失落,看到杜花心中越加覺得煩躁,當下決定會書房去。
“父親,我回房間溫書去了。”他說道。
見他要走,杜花立馬跟了上去,道:“等等,我就是來找你的。”
文恭也沒有搭理她,而是徑直回了房中,誰知道杜花竟然直接跟了過來,直到在房門口停住。
“你這是做什麼?”文恭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杜花這時候低下頭去,心中有些倉促起來。
文恭長得十分好看,此時身子斜倚在門上,雖然臉上冷清,但是別有一番味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地心意,只要有文恭在,她地眼神便看不到其它地方去。
“沒事地話,姑娘請回。”
“你別關門。我有話要對你說。”杜花見門就要觀賞,當下嚇得立馬扯住了文恭地袖子。
文恭皺眉,只覺得心中十分不快,可是到底讀了這麼多年地書,他也知道剋制自己地情緒,然而已經在爆發地邊緣了。
“如果你要知道水車是誰的功勞,我可以告訴你,是融融得,她比任何人想的都要聰慧。”文恭見方才杜花一直針對蘇融融,便以為她是為了水車得事情,於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