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現代人,他不習慣磕頭蟲一般對著他人磕頭,那會讓他心裡充滿了屈辱之感,同樣的他也不習慣別人給他磕頭。
經了這麼一番折騰,這一晚接下來的時間,鄭浩幾乎沒有再睡。
店堂裡被燒了這麼一下,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但卻還是一片的狼藉需要打掃一下。
此外,鄭浩也不知道今晚這夥賊人是什麼來頭,又是所為何來。
如果說是圖財,怎地上來就是放火?
看這樣子,鄭浩覺得這戲碼很像是仇家報復。
可是,自己貌似也並沒有什麼死仇吧?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擔心對方會殺個回馬槍,所以,只好和鄭衝等人在店堂裡面打個地鋪輪流值夜,這麼湊合了一晚。
令他感到鬱悶的是,自己這裡鬧了這麼大個動靜,也只有兩個更夫過來看了一眼,餘者再沒有其他人出現。
如此到了次日一早,酒樓還沒開門,一個衙役匆匆趕了過來。
“鄭公子,你這裡昨夜可是遭了賊嗎?”衙役問道。
“是的。”鄭浩點頭。
“老爺一早聽到,命小的過來請公子過去商議。”衙役道。
鄭浩便叮囑了那三個夥計一番,帶著鄭衝趕往縣衙。
在簽押房見到了程知縣,程知縣便說道:“賢侄,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講與我聽聽罷。”
“大人,是這麼回事……”
鄭浩就將昨夜的事情經過簡述了一遍。
聽了鄭浩的講述,程知縣登時大怒。
“啪!”